八億?”張平忍痛伸手撿起那張存摺,看了一眼上面那存款數字後,後悔得腸子都綠了。如果不是自己有眼無珠。得罪這個親妹夫,有這條粗大腿抱,何愁不能再賺大錢。張平開始後悔自己狗眼看人低,誤認為羅蒙父子是來催討那兩百萬的。
張平忍痛求了起來:“妹夫……別。別激動,這事,我錯了。我對不起妹子,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啊!是鎮裡要開遷墳的,你想想我一個小老百姓。哪裡強得過政府啊!”
“妹夫,你現在才認得我這個妹夫啊?”羅英氣瘋了,拉起這個二舅子,啪。啪,就是兩耳光。抽得張平眼冒金huā。嘴角流血。
“爸,這事交給我。”
羅蒙冷著臉蹲了下來:“張平。如果你想活,就把事情的原因老實告訴我,如果你想死,我會成全你,不要以為你有點小錢,跟這個小鎮的派出所有點關係,老子就會怕你。別說是你,就算來一隻軍隊,老子要宰你,照樣宰你。別跟我講親情,對於不講親情的畜生,我可不會傻到跟他講親情。”
張平已經被羅蒙嚇傻了,這個外甥,可不是從前那個膽小怕事的外甥,完完全全蛻變成了一個凶神:“我……我說,外甥,我腿斷了,你能不能把我先送進醫院,幫我治一下,我再慢慢告訴你。”
“腿斷了是吧,好辦,我現在給你醫好。不過,你敢跟我說半句假話,我打斷了再醫好,醫好了再打斷,讓你這畜生每天都生不如死。”羅蒙從懷中掏出一瓶超級基因修復液。倒在張平受傷的腿上,雙手握著那條右腿,輕輕一捏。咯嚓一聲,張平痛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的右腿腿骨被羅蒙給接上。在基因藥水強悍的修復能力下,右腿的疼痛已經止住,肌肉和面板開始緩緩生長,傷口癒合。
“這藥水真神奇,我剛才這麼痛,一下就止痛了,外甥,你這藥水從哪裡搞來的,要不,我們合資一下搞搞這種藥水,一定能賺大錢。”張平還真是鑽到了錢眼裡去了,到現在眼中依然只剩下錢,盯著羅蒙手中那瓶基因藥水,好像看到了金礦。
羅蒙一個耳光重重扇了他的臉上:“別他媽跟老子胡扯,我有錢當廁紙,也不給你一個子,還想跟老子合作賺錢,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讓你交待事情的原因,你再敢跟我多句半句廢話,另一條腿,我立馬給你打斷。”
想了想剛才那可怕的痛苦,張平臉色蒼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起來:“妹夫,外甥,其實……其實這事真的不怪我。縣政府和鎮政府在去年就提出了平墳還田,平墳還地的政策,只是由於鄉親們反對,一直都沒實現這項政策。今年,鎮長的兒子王昆找到了我,他看上妹妹葬身的那塊地,準備把這塊地拿來搞個農家樂酒店,靠鎮上的關係和旅遊客流量來賺錢。這塊地足有一畝,相當於666平方米。王昆想買我這塊地,他願意開價7000一個平方。妹夫,我是沒辦法啊!人家是鎮長的兒子。再說,我這幾年做生意,你沒幫我,我虧了好幾百萬,外人看著我風光,其實我欠了銀行三百多萬。所以……我沒辦法,才賣了這塊墓地,王昆那王八蛋騙了我,根本沒有給我500萬,只給了420萬。”
羅蒙狠瞪著他:“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平拍著胸脯:“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話,我全家不得好死。”
“哼,你不用對天發誓了,如果我發現你說的話,有一句是假的,不用老天,老子就能讓你全家不得好死。張平,這麼說,是鎮長的兒子強買我媽的墓地是嗎?”
張平抹淚使勁點頭:“對,是這樣的。這年頭有錢不如有權,你們可別小看一個鎮長,那可是管著一個鎮十幾萬人的大爺,在古代,那可是縣太爺啊。派出所和街上的混混,幾乎都聽王家的。他們是一方惡霸,殺人放火的**不犯,這種買地遷墳,打人鬥毆的小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