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對抗情緒很大,楚書記知道你在齊魯重汽工作過幾年,掌握侯勇的資訊比較多,又是老公安了,就特別向專案組推薦了你,我們也對你寄予厚望啊。”
劉仁杰看到在座的就數他的官職最小,不好過多的表態,於是起身說道:“請各位領導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
“劉局長,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需要什麼儘管對我開口。”局長說道。
“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也許可以讓侯勇開口,只是需要幾天的時間,不能*之過急。”劉仁杰說道。
“我們這麼多天都等了,不差這幾天,你把想法說說,我們共同探討下。”局長說道。
“各位領導,我來之前曾經找了侯勇的很多老朋友、熟人、同事瞭解過,侯勇這人還是很重感情的,也許我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讓他開口講話。”劉仁杰說道。
“你的具體方案呢?”局長看到劉仁杰似乎已經是胸有成竹,追問道。
“呵呵,我想去看守所,跟侯勇好好聊聊,這次他知道自己是必死無疑了,心裡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慾望,死亡對他來說也許是最好的解脫。但是我認為在他貌似強硬的外表下,他的心裡也渴望被人理解,渴望有人能聽他的傾訴。我想從這個切入點下手,另外我想請局長派人把侯勇的家人接到深市來,也許能用的著他們。”劉仁杰說道。
專案組的領導們,仔細商量了會,感覺目前來說只有用這個方案來試一試了,於是紛紛點頭同意。
“劉局長你就按照你的思路展開工作,我會讓看守所的同志全力配合你,侯勇的家人我會立刻派人去接。劉局長,我們一起去吃個便飯,然後你好好休息下,明天開始工作,你看可以嗎?”局長扭頭問劉仁杰道。
劉仁杰也需要時間好好的理順下思路,搞個訊問提綱出來,於是點頭答應了公安局長的要求。
晚宴散後,劉仁杰回到深市公安局安排的賓館,冥思苦想,寫寫畫畫的忙碌了半宿,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上午,劉仁杰獨自來到深市看守所,他讓值班的民警把侯勇帶到一間空閒的辦公室裡,沒有去訊問室。
侯勇見到劉仁杰,看到不是經常提審的那幾個警官,不由神情一愣,但是很快又表現的漠然起來。
劉仁杰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道:“侯勇,請坐!”
侯勇也沒客氣,拉開椅子大咧咧的坐了下去,眼睛根本不看劉仁杰,而是看向了對面的一個牆角,彷佛劉仁杰是空氣,並不存在一樣。
劉仁杰毫不在意,他掏出煙遞給侯勇一根,侯勇沒有伸手接煙,仍如木雕般呆坐著。
劉仁杰笑了笑,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說道:“自我介紹下,我叫劉仁杰,曾經接手你的工作,擔任過齊魯重汽的保衛處長,現在是上澤市公安局局長。”
聽完劉仁杰的話,侯勇的眉毛輕輕動了下,他曾經聽到過劉仁杰的名字,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
劉仁杰站起身,拿個紙杯給侯勇倒了杯開水,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坐下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侯勇,我不期望你開口講話,我來只是看看你,因為在重汽的時候,有很多人跟我提到過你,他們對你的評價有好有壞,你不想聽聽嗎?”
劉仁杰輕輕彈了彈菸灰,“其實原先的你並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你也給重汽集團做了很大的貢獻,也有出眾的工作能力,否則你也不會做到保衛處長的位子上,你毀就毀在你的重感情和貪婪上。”
劉仁杰的話似乎觸動了侯勇內心的某根神經,他的嘴巴動了動,但是很快又緊緊的抿住了。
侯勇這點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劉仁杰的眼睛,他心內大喜,但是同樣沒在臉上表現出來。
接下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