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還喜歡你,你篤定我一定會答應你,對不對?
「我承認,愛就是愛,我從沒後悔過。
「但又不想讓你得到的太輕易,怕你會不珍惜。」
岑璵將她的頭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手掌順過她的髮絲,絲絲縷縷的,很柔軟,這就是他的小姑娘啊。
一直都是這樣,柔軟又勇敢,從不後悔,從不退縮。
是當年的他不好,他一直不好,沒早點回來找她,讓他們錯過這麼久。
溪音的頭還埋在他頸窩間,手指抬上來摸了摸他的喉結。
「我喜歡你一身傲氣,不管是當年的還是現在的,你不需要為任何事情低頭。」
岑璵感覺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喉結快速滾動了兩下,他壓抑著說:「溪音,你任性一點。」
她越懂事,他越自責,像是心底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冬夜寒冷的風就灌進去了,劃開一個窟窿。
「我任性一點。那岑璵,你再追我一次吧。」
「好。」
「岑璵,你親親我。」
「好。」
「岑璵,你給我講題。」
「哪道?」
「如何更愛溪音。」
「1再也不放開她;2天大地大,溪音最大;3」
他停頓了一瞬,緩緩開口:「3每一個明天,都要比今天對你更好;每一個明天,都要比今天更愛你。」
「我以為你忘了。」溪音抬頭看他,眼睛已經哭紅了,臉上還掛著淚痕。
岑璵:「誰忘了誰是狗。」
他摟著她,「今年過年一起回家吧。」
「嗯,你們什麼時候放假?」
岑璵:「大概得到年底了,法定節假日。你們提前放嗎?」
「可能會提前兩三天吧。」溪音說。
岑璵道:「叔叔阿姨也想你了,你先回去也行,反正一個縣城。」
溪音看他一眼,說:「我等你。」
「好。」他應著。
兩人相擁睡了一夜,岑璵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倒是溪音這次睡得很踏實。
早上,他又醒了
怕吵到溪音,他還是沒有換姿勢。
等溪音醒了以後,撐著他的胳膊坐起來,整條胳膊麻得不像是他自己的。
溪音笑道:「麻了?我給你捏捏!」
「別別別嘶」
「哈哈哈哈哈哈。」
一條胳膊半殘廢,岑璵笑著一下將還在哈哈哈著捏他的溪音按住,「老實點兒。」
「我不」不字說了一半,明顯底氣不足了。
溪音紅著臉把岑璵推開,說道:「我去洗漱了。」
岑璵深呼吸一口氣,緩了一會才下床,「我得去沖個澡。」
「行吧還是你先去吧。」
溪音坐回床邊,不好意思看他,也不知道緩下去了沒,她裝模作樣看著窗外,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不知道又自己想到些什麼,臉色唰的一下紅到耳朵。
兩人洗完後都濕漉漉的,岑璵將電吹風調好,給她吹頭髮。
她的頭髮比較細軟,愛打結,他一邊用手順著,看著手指間的頭髮被烘乾。
她整個人乖乖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小小隻,穿著他的秋冬睡衣,鬆鬆垮垮的,把她整個都快要包起來。
「好了。」
他一把把她從椅子上撈起來,抱在懷裡暖融融的,給她丟在床上柔軟的被子裡,「我去廚房。」
岑璵煮了兩碗麵,打了三個荷包蛋。
溪音聞著味兒踩著拖鞋噠噠噠地跑出來,「好香啊。」
她捧著小碗,說道:「牛肉麵,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