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會也是索大人親自當面對他下的令諭,統帶要怪,也應該當面去怪索大人。”
殺了富衡他這個九門提督轄下查緝營的統帶也不敢!
富衡臉色馬上變了,道:‘我們不知道。’
彭烈冷冷一笑道:“現在統帶就知道了,那麼我站在神武營的立場,不得不請教統帶,查緝營為什麼抓我神武營的人?”
富衡忙道:“彭大班領役聽他們說嗎,他拿不出神武營的腰牌!”
“可是他告訴了統帶的弟兄們。”
“大班領,他曾經被人密告是叛逆,抓進了查緝營,如今又壞了查緝營的大事,在拿不出腰牌的情形下,誰敢輕信……”
“不信不要緊。”
彭烈道:“神武營有的是管事的人,為什麼你們不行文或是派人到神武營問個清楚而動用私刑,這是我及時趕到了,要是我遲來一步我神武營的一個班領,豈不就毀在你查緝營了麼?”
這一點富衡的查緝營可就站不住了。
富衡馬上沉下臉,端官架,發官威,把龔天松一干人臭罵了一頓,然後當場把出亂子那年輕漢子押了起來,最後衝彭烈道:“彭大班領,人我已經辦了。”
彭烈截口道:“姓彭的只是個大班領,不敢對統帶你說什麼,不過這裡事姓彭的不能不實情實稟,有什麼話,統帶還是等見了索大人再說吧,如今我請統帶先放了我神武營這個班領。”
“放,放,當然放,馬上放。”
一聽彭烈要告他的狀富衡慌了神了,不但‘放’人,還親自把人‘送’出了查緝營的大門外。
一等李燕月、彭烈一行人走得看不見了,富衡馬上著人備馬,直奔九門提督衙門,顯然,他是先行報備去了。
口 口 口
這裡,彭烈正埋怨李燕月:“老弟,不是我說你,你出門怎麼不帶腰牌?”
李燕月道:“老哥哥,我根本沒有這個習慣忘了。”
”你這一忘不要緊惹得……對了,老弟 以你一身能耐,怎麼會讓他們抓了去,又怎麼會任他們擺佈?”
李燕月苦笑道:“老哥哥,我是怕亂子鬧大啊,要不然憑他想抓我?”
“我想也是,不過,老弟,我勸你一句往後不必有什麼顧慮,也用不著吃這種虧,神武營由索大人兼領,要鬧就痛痛快快鬧它個大的,有索大人在後撐著呢,怕什麼?”
“索大人會護咱們?”
“老弟,這你就不懂了,那四位,索大人一個人兼領‘侍衛’、‘神武’兩個營,九門提管轄下的查緝營則歸蘇克薩哈管,那四位表面上是一回事,在宦海官場上,背地裡又是一回事,誰都想壓倒誰,所以有時候自己的人鬧了事,讓別人的人吃了虧,雖然受盡訓斥,暗地裡還是會記上功勞簿的。”
“嘔!是這樣麼?”
彭烈道:“我還會騙你麼?宦海里,官場上,不勾心鬥角,那才是奇聞呢,待久了你就知道了。”
李燕月沒說話。
彭烈道:“有些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好老弟我沒把你當外人我告訴你的,你聽進耳裡,記在心裡,可別掛在嘴上,要不然那是自招掉腦袋的殺身禍。”
“我知道,這還用老哥哥交代。”
“就因為遜皇帝想當初受了攝政於多爾袞的氣,所以他在‘詔書’內指定四位內大臣作為輔政,而沒有託孤給任何一位親工,內大臣是御前侍衛之長,非‘上三旗’出身不能允任,這‘上三旗’是正黃、鑲黃 正白,正黃、鑲黃原為“崇德皇帝”(皇太極)所親領,正白旗則為攝政下所領,攝政王崩後,正白連同正黃,鑲黃二旗,劃為皇家永久直屬,就成了‘上三旗’,索大人出身正黃旗遏必隆、鰲拜出身鑲黃旗,蘇克薩哈出身正白旗,論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