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我可以幫你的?”
江容笑著說,“我呢,打算賣酒,你看看,有沒有什麼門路幫我把酒賣給那些鬼佬?那些鬼佬都喝些什麼酒?價格都是如何的?你幫我看看吧,你最好幫我也全弄些酒樣過來,這幾天我就要。”
陳鴻明想一想,“我回家問問我父親吧,這些事我也不太懂的。明天,最遲後天我送過來給你。”
江容笑嘻嘻的看著陳鴻明走遠。
所有的人都走光了看到江祥了,江容招手喊他過來,“你,這兩天你抓緊時間找東西,帶回去給濟蘭要不要賣,再押酒過來這裡賣,你要小心點,用的人要口風緊點,不要讓人知道在哪裡。”
江祥猶豫,“明拙大師他們的事還要我幫手麼?”
江容滿不在乎的說,“明拙的事讓他們自己理好了,這幾天應該他們自己也會辦事了。難道你想同著他們出海去?出海了回來沒那麼簡單的。”
江祥默默的點頭。
江容很惱火,“我虧待你了麼?你怎麼就是一副小媳婦受了氣的樣子?我就是最討厭人家在我面前耍這種心眼了,裝委屈沒用的,老實做事賺錢才行。趕快去做事去,順便給我找些水煙菸斗過來看看什麼樣的。”
江容打發走了所有的人,靜下心來想想作坊要做些啥事,請的人應該如何安排。
開水煙館肯定是要擺著水煙菸斗賣的,肯定要賣些玉石制的小玩藝,那些絡子什麼的。這些,就可以讓請過來的女子打。
那些菸葉煙膏也得這些女子來搗碎來混和處理,這樣一根就安心了,就算是簡松找來二十個人,人手也未必夠用。
酒運回來了,一定得兌,換成小包裝的酒。這些讓女子做比較安心些,尤其是這些清心寡慾的女子。這些一定不能讓男人經手,萬一喝了自己的酒,再兌上清水進去,豈不是把口碑做壞?
十七日,江容對著菸斗仔細的畫了不少圖出來,可以鑲金鑲玉的地方絕不漏過,爭取賣水煙順便賣菸斗。
江祥去買了許多廣東的洋貨準備帶回去,然後江祥同江容講。
簡松做事麻利得很,十六日同朱三公子買了一家鋪面。十七日去買了洲頭咀與白鵝潭的地,並且同莊頭村的人簽下合約。
十八日一大早他帶了二十個女子過來給江容看。
這些人是簡松派人回去叫來的,不然,親戚及其鄰居鄉親哪裡有這麼多女子要找事做。
簡松帶人過來時還早,江祥就陪著他在客廳裡講話。
那些女子就安靜的垂手站立,一聲不出。
江容進到客廳時完全感覺不到有這麼多人在。
一眼就看得出來這些女子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江容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
個個都看上去幹淨利落,穿著白襖黑褲,一根粗黑辮子綁在腦後。江容覺得她們全長得差不多,打扮也差不多。
簡松笑著問江容,“九小姐,可有你看得中的。”
江容笑了,“都不錯,不過我分不出來她們。我得有一個人在家裡管家,管家怎麼也得有兩個幫手吧,買菜做飯洗衣服還要給我縫衣服,有時會有客人過來,比如說,說不準你們就過去蹭飯,那得多做點好吃的,這種事得管家安排啊,不能說來個客人了就沒東西吃了吧。我家裡估計得要四五個人吧,其他的都去我的作坊幫手做事。我的作坊也是打打包裝之類的活,搬搬抬抬的活,讓朱家出人吧。”
江祥低聲講這裡的孃姨行情是一兩銀子一個月,另外主人家得准假給她們。
江容無所謂,“做事一定得讓我高興,工錢可以多給點。假期也沒問題,反正好幾個人哪,她們自己安排好,不影響我的日子就成。有時我不也時時在外面吃的麼。”
江祥同這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