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腳下一軟,身子就往下滑去,還好冷燁抱著她,她才沒摔到地上去,意識也開始模糊,她來不及吐出一個字就陷入了黑暗中。
一直注意著她動靜的冷燁,見她身子下滑立刻橫抱起她,憐惜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在她耳邊低聲道:“對不起,只有這樣我才能帶你一起走,我出來太久,必須回去,等你醒來,想怎樣都成。”
看著冷燁懷裡的孫幽悠,風十分無語,孫小姐不願意吃那可特質的糖果,先生居然用這樣的方式逼她吞下,真夠腹黑。
先生問他要糖果時,他還奇怪,先生拿這種藥效是安眠藥藥效,幾倍的糖果來做什麼,原來是給孫小姐吃,這樣是很容易把孫小姐帶走,可是,孫小姐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法國,先生要怎麼解釋。
不管了,先把人弄走了再說。
“先生,這些人怎麼處置?”見冷燁抱著孫幽悠離開,風出聲問,沒有先生的命令,兄弟們不敢動呀。
“一個不留。”丟下這句沒有溫度的話,冷燁抱著孫幽悠往一輛車子走去。
風錯愕的望著冷燁的背影,一個不留,先生好久沒這麼開殺戒了,這些人一定是怎麼惹到孫小姐了,先生才會變得這麼殘忍。
同樣聽到冷燁的話,塔克等人掙扎起來,叫囂著,咒罵著,塔克狠狠的瞪著風,很是囂張的問:“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動我,你們不想混了。”
“不管你是誰,得罪了地下總統就只有一個字,死。”風比了個殺頭的姿勢,有些幸災樂禍,誰讓他們想傷害孫小姐,不知道孫小姐是先生心尖上的人,誰動,誰死。
“風,快點。”林從駕駛座的車窗探出頭,催促的喊了風一聲,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後座位上,抱著孫幽悠的冷燁,林松了口氣,先生的注意力只在懷裡的人兒身上,沒讓他立刻開車,他還可以等風一下。
風對林比了個手勢,他看向黑衣人中的一個,問道:“先生的話都聽到了,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黑衣人點頭。
“做的乾淨點。”風交代完,往林停車子的放向走去,風一上車,車子很快開走。
車子經過一輛車身邊時,冷燁抬起頭複雜的目光看了眼那輛停著的車,收回目光,低頭在懷裡人兒臉上吻了一記,也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他才能肆無忌憚的吻她。
悠悠,我即使是死,都再也不放開你了。冷燁在孫幽悠耳邊無聲的宣誓,他知道那兩車裡的人是向南,向南沒阻止自己帶走悠悠,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會當成是向南成全他和悠悠。
那輛車裡,孫幽然看著遠去的車子問身邊駕駛座上的向南。“讓他這樣帶走姐好嗎?”
他們只是比冷燁來的稍微晚了那麼一點點,見到冷燁在,向二哥居然沒有上前幫忙,不光向二哥不去,連帶也不讓他去。然後他們兩人就坐在車裡看著,什麼也不做,包括他們親眼看到冷燁把他姐給迷暈,抱上車帶走。
他姐被帶走了耶,向二哥竟無動於衷。
向南緊抿著唇,握住方向盤的手,緊的手指關節都凸了出來,他卻毫不在意,目光看著車外的一處,半響後,他無力的聲音響起。“解鈴還須繫鈴人。”
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強吻,乃至被抱走,自己卻不能上前去阻止,他的心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握緊放向盤的手已經麻木的痛著,但他沒在意,因為什麼痛都比不過他此時的心痛。
向南放開手,身體靠向椅背,沉痛的閉上眼眸,悠悠,你不要辜負了我的成全,一定要快樂。
他不想成全,但是他沒辦法,自己不是悠悠要的人,無論自己怎麼做,都不能讓悠悠快樂起來,就算悠悠臉上掛著笑容,但他知道,悠悠臉上的笑和他掛著笑的面具是一樣的,只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