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她的追求者,根本不可能,他們可是堂兄妹關係,僅次於親兄妹,圖她的錢,更不可能。
“杜海安,你再讓我聽到,”我家海燕“這四個字,我會一把火燒了你的辦公室。”海燕惡狠狠的警告。
“好,不說了。”杜海安舉起手,一副投降的樣子,伸手去拉海燕的手。“走,今天出門太急,忘了帶錢包,請我吃飯,我都快餓死了。”
海燕避開杜海安伸過來的手,後退一步,用戒備的眼神看著他,手指著站在他身後的一群人。“杜市長,我相信他們每一個人都願意請你吃飯。”
杜海安轉頭,冷眸一掃,站在他身後的一群人立刻緊張起來,隨即杜海安溫潤的聲音劃出。“我們認識嗎?”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齊齊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認識。”
“瞧,他們不認識我,沒理由掏腰包請我吃飯。”杜海安轉回頭,看著海燕聳聳肩。
海燕嘴角一抽,看著這些睜眼說瞎話的一群人,杜海安擺明是在以權壓人。
“無聊。”海燕瞪了杜海安一眼,轉身邁步,杜海安立刻屁顛屁顛的跟上,還沒忘朝身後的一群人打手勢,讓他們散了,天大的事,也要等明天再說。
眾人跌破眼鏡,眼前這個市長,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以工作為首位的市長大人嗎?
一家格調高雅的西餐廳,燕海點了一份最貴的西餐,杜海安也點了一份跟她一樣的。
幽緩的藍調音樂,海燕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等著上餐。
“海燕,你經常來這裡嗎?”杜海安問道。
“杜海安,你能保持安靜嗎?”海燕瞪著杜海安,他是她見過的男人中,臉皮最厚的一個,她很不想與他一起用餐,她走到哪裡,他就如影隨形,還在她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你不理他,他硬是有本事,自問自答。
海燕很是鬱悶,他都能自己回答,還問她做什麼?
如果不是肚子唱空城計,她才不會妥協。
“不能。”杜海安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海燕每說的一句話,杜海安都會想一想,表示對她的話,他不是隨口回答,而是想過。
“當市長都像你這麼閒嗎?”海燕諷刺道,她不是第一次與杜海安一起用餐,與杜家的人,除了跟杜司令,還有杜少凡夫妻,也就是杜海安的父母,很少見他們,卻經常見杜海安跟杜海珊。
海燕一直都知道,即使三年前,她話說得那麼絕對,杜海安依舊在暗中幫她,否則以她的能力,幸福酒吧能有如此平靜嗎?有時候海燕都懷疑,自己到底開的是酒吧,還是咖啡館。
“難得碰上你一回,所以今天放一天假。”杜海安自覺將海燕的諷刺當成讚美,今天他很忙,遇到她之後,他丟下一群人,死皮賴臉的跟在她身後。
海燕跟角一抽,難得遇到一回,如果她沒記錯,三天前他們才見過面。
正在這時,服務員上菜了,濃郁的香氣竄入海燕的鼻子,不跟杜海安多說,拿起刀叉,還沒開動,一股噁心的感覺驟然襲來,開始在胃裡劇烈的翻攪著。
“嘔。”海燕不適時宜地發出怪異的響聲,立即引起旁邊人的注意。
“怎麼了?”杜海安擔憂的問道,放下手中閃著寒光的刀叉看著海燕。
海燕突然放下刀叉,捂住了嘴,屏住了呼吸,吸了好幾口氣,才將那股噁心感壓制下來。
“沒事。”海燕拿起一旁的溼毛巾擦了擦手,杜海安讓服務員倒來一杯白開水遞給海燕。
海燕接過,喝了一口,杜海安依舊不放心的問道:“真沒事?”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海燕重重的將水杯放在桌子上,沒喝完的水從杯子裡濺了出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