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
“你講!”河伯見他走了出來,頓時來了興致。
“不過是人仙二轉的小道士,居需要我忻水一脈水族出手,看來魏侯這架子已空了,河伯大人何不……”話到這裡,這龜將伸出鱗片叢叢的手爪,向下一按,示意滲透架空。
河伯見了,搖頭說著:“魏侯對本神來說,還有大有用……而且本神是水族之神,不能直接干涉著陰司,更別談大規模干涉人族禍福,天庭在上,此中規矩甚多,汝無須多言。”
話聽到這裡,龜將連忙唯唯後退二步,應著:“是!”
“不過魏侯發話了,本神不能置之不理,這事就安排給屏山灣河神來辦,如何?”河伯語氣淡然說著,掃看了一下左右。
臺下水族左右相視,齊聲呼喊:“河伯賢明!”
“來人啊。”山呼過去,寶座上傳來河伯低沉的聲音。
侍立的一個水族聽了,連忙疾步行過來,跪在河伯面前說著:“小人在!大人有何吩咐?”
見侍從水族過來,河伯手指一彈,一塊玉符就落在這水族手上:“你且去屏山灣,將此符交予它看,它自然知道怎麼樣做。”
水族聽聞,立刻應下。又是一禮,自水晶宮中退了出去,認清方向,向屏山灣水脈而游去了。
忻水河面上結了一層堅冰,冰下的水,冰涼刺骨,水族諸人世代這樣過了,並沒有覺得不妥,只見河水深處,一尾六尺長的鯉魚,在河深處一路開流分水,疾然前行,嘴上還銜著一枚七寸玉符,閃耀著霍霍華光。
一路前行,直到下午,來到一個水脈地點,向前一行,就是屏山灣水脈地界。
不遠處,只見有一批水兵把守,不過見了這尾大鯉魚嘴中銜著河伯玉符,都是連連退下,不敢阻攔絲毫。
又行了幾個時辰,穿過一處河層,過了一處石道,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小宮殿,和衙門一樣大小。
這就是屏山灣河神的府宅了,鯉魚更奮力朝水衙游去,巡視水軍見了河伯玉符,都是讓開道路,並不阻攔。
到了臨近衙門地點,河水突湍急了起來,鯉魚知道這是天然關卡,並不驚慌,沉然擺尾,奮力一躍,就躍入其中。
隨著身軀進來,水壁上“啵”一聲濺起片片水花,卻不落回到水衙內,這鯉魚進了裡面,就地一滾,頓時化為半人半魚的水族模樣。
疾步上前,入內殿內,就跪在屏山灣河神面前,說著:“河神大人,河伯大人讓我將此物交予您!”
說著,就將手中玉符捧了上去。
屏山灣河神接過,細細打量片刻,閉目沉思,玉符上閃著一絲金光,過了片刻,才抬起頭顱,眼中閃現著瞭然神色。
對著這鯉魚說著:“你且回去,告訴河伯大人,這事我已知曉,自會辦的妥當!”
鯉魚精聽言,頓時應是,退了下去。
“你且喚大花魚將上來,說我有事命他去做。“這時,屏山灣河神對著侍立的水族吩咐著。
侍立水族聽言,口中應是,轉身退了下去,朝一處洞府去了。
不過半響,只聽衙門外壁上“波”的一聲,水花四濺,大花魚將進來了,它的修為遠在鯉魚之上,因此水裡府內,都是人形。
“末將大花魚將,拜見河神大人!”到了前面,大花魚將披一身銀白鎖子甲,這實際上就是它的鱗片蛻下所煉的甲衣,自是最適宜堅固不過。
河神略一沉默,說著:“大花魚將,你且起來!”
話說水族中,只有登了神位,或者親近水族,才能由上位者賜名,或者自己取名,因此才算得上水神。
這大花魚將早煉去妖身,接近人身,但還差了最後一道關卡,沒有真名而不能成為水神,因此稱呼“大花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