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面,聽媽媽說,那人的父親正是煤礦監管局的局長,查封爸爸的煤礦的人中,就有他的父親。她想見到他之後,求他幫助一下自己的家族。卻沒想到那個人外表斯文內心卻是禽獸,第一次見面就沒安好心,竟然做出在酒裡下藥的下三濫勾當。當發覺自己頭昏腦脹,渾身無力之時,為時已晚,要不是王風及時趕到,自己真的要失身於那人了。到時候,自己怎麼有臉見愛人。在自己昏迷的前一刻,她想著的是自己不能帶著這樣不純的身體,跟愛人生活。那時,她心灰意冷,想著一旦被那人玷汙,醒來就與那人做個了斷,同歸於盡。離開這個世界,是自己最好的歸宿,什麼家事,什麼煩惱,都將不存在了,唯一的遺憾是不能跟所愛的人廝守一生。
“即使你失去了整個世界,也不要害怕,至少你還有我。”王風堅定地說道,並吻去她的淚水。
聽到這話,小卓用力摟了摟王風的身體,也將自己完全地融進這個溫暖的懷抱,彷彿這是一座山,為自己遮擋外面的風霜雨雪。
兩人沒在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良久之後,小卓先開口道:“那我以後可以叫你老公嗎?”
“可以啊。”王風答。
“太好了,那我就是你的老婆了,我叫你老公,你就叫我老婆,好嗎?那我現在就叫。老公?”小卓柔聲道,就像一個小妻子,在輕聲呼喚自己的丈夫。
“老婆。”王風笑道。
“不行,不嚴肅。”小卓不依不饒地說道。“重來一遍。”
“好。”王風就笑。
“老公?”小卓叫道。
“老婆。”王風鄭重地叫道,他怕在被重來一次,現在的小卓就是一個淘氣地小女孩,他喜歡這個時候的小卓,而不喜歡沉悶的小卓。
“好,老婆就破格獎勵你,我們在做一次。”小卓撒嬌地說,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近王風的胸膛,手指還在王風的胸腹處撫摸。就像在車上,摸燕文一樣。
“還來?”王風有些吃驚地問,手卻在她光滑的背脊撫摸著,小卓的面板極好,摸著手感特別舒服,如同撫摸在緞子上一般,“可是剛才我們已經做了好多次了,還來的話,我怕你受傷。”
“沒事的,我覺得我能行。我告訴你一件事,就是今天凌晨的時候,我想見你最後一面,然後徹底離開你,離開我們家。於是,我躡手躡腳的接近了你的房間,透過門縫,發現你的房間裡紅光閃爍,我決定推門進去,只見一片紅光一閃,就消失於你的身體裡了。我以為眼花了,可是我覺得我沒有眼花,那是真實發生在我眼前的。”小卓說道。
“哦,”王風知道自己的體質在發生著改變,這改變是巨大的,是不知不覺的。自己的靈覺,自己力量,自己的能力,都有了增強。連那方面的能力都有極大的增強,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沒有滿足意思,這很奇怪。
“我是第一次,可是卻一點沒感到疼痛。我們完事後,好似有一股熱流像熱水一樣從你的身體裡,就是我們接觸的那個地方,一股一股地流進了我的身體裡。就在剛才,我們完事時,也有那樣的感覺,只是那股熱流不那麼明顯了,但還是有的。那熱流進了我的小腹裡後,我感覺很舒服,渾身暖洋洋的,做那事的疼痛和人體的痠軟也很快消失了。這是不是就像武俠小說裡介紹的那樣,我也無意間學會了那個什麼北冥神功,將你吸自於邪畫裡的內功,吸進了我的身體裡,所以我才變得這麼持久,這麼厲害?”小卓問道。
王風聽著,越聽越心驚,那片紅光到底是什麼?
是玉石裡面藏著的那條龍?自己做的那個夢境裡到處都是龍,很真實,很逼真,原來那些都是那條龍的記憶。可是自己曾對著鏡子看了身體,除了那些嚇人的疤痕消失不見外,身上並沒有留下龍的紋身,那條龍哪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