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私就讓妻子絕後嗎?何況以妻子現在的身份的地位,怎麼可能?這一刻,紅老爺突然明白了什麼。
“妻主,你是在報復我對不對?你這樣做是報復我把你恩師的孩子送到白梅手裡是嗎?”紅老爺似傻了一般,整個身子跌回到床上,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時候會這樣?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妻主啊?赤水沒有了,我只剩下妻主了。”
紅夫人看了有些餘心不忍,最後硬下心來,“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紅家也不能絕了後,我想你也是這樣想的吧?”
紅老爺呆呆的沒有一句話,他知道她說的話對,也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地了,眼睜睜的看著妻主離去,卻什麼也做不了。
沒有大軍圍城,江南城也安靜下來。
花遲與花苼被困在小土包上一整晚,次日天一大亮,兩個人就醒了,花遲一開口就是濃重的鼻音,可見是凍到了。
“如今只能游回江南城,再找了船過來,或者是等在這裡,暗衛等不到咱們,一定會派人來尋,這樣左右也就七天,只要暗衛經過水路,我就會放出訊號,讓他們找到。”
“能不能現在放訊號?”
花苼被問的臉微微一僵,“我也是要放叫聲,這幾年他們也懂得的,怕是不能傳的太遠。”
“行了,不過是逗著你玩,你也信,這裡離江南的岸邊也遠,我看還是坐在這裡等著吧,左右才幾天的時候,你還能抓魚吧?”花遲打量著巴掌大的地方,哪有什麼柴啊,一片綠色。
接下來的幾天裡,花苼抓魚,兩個人餓的實在忍不住了,才生吃幾口,白天的時候,花苼用嘴做勺子,發出一種類似鳥叫的聲音,花遲知道他是在聯絡過往的暗衛,也希望暗衛能收到訊息吧。
小島上,羅老爺已住進了府裡,和大家相處的也愉快,直到商運算元被叫走,家裡的氣氛才有些變了,不過畢竟有羅老爺在,其他幾個男的不好表現出來。
商運算元一聽在後面花遲幾個人坐的船沒有回來,就知道出事了,商運算元給藍田留了句話,便帶著暗衛又上了船。
這樣已是三天過去了,商運算元暗下焦急不已,可這已算是最快的速度了,另一邊,花苼也焦急不已,自己是有功夫在身上的,所以泡了水也沒有感冒,到是花遲越來越嚴重,甚至慢慢的還發起燒來。
待商運算元得到暗衛說四周有傳來的暗號,已是失去花遲訊息的第四天,大船過不去,人能放下小船往聲音的方向尋去。
看著被抱上船迷暈不醒的花遲,商運算元沒多問一句,直接就先把人換進了屋,船上沒有帶大夫,即使有大夫也沒有藥,只能一邊用冷水給花遲擦身子,一邊加速的往江南走。
畢竟相對比起來,離江南只是一天的路,而離小鎮卻是四天的路。
“到底是怎麼回事?”商運算元沉著臉。
花苼也暗恨不已,“都是我們太輕心了,沒有想到紅老爺是那樣的人,竟然背後來了一手,想我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人算計,我心裡怎麼能不恨。”
嘴上說著話,花苼手也沒有停著,把花遲頭上的帕子拿下來在水裡洗了一下又擰出來,週而復始的做著這個動作。
商運算元心裡怪他,“你也有被人算計的一天?真是怪了,咱們暗教的教主可不是一般人啊。”
花苼也不看他,“我知道你怪我,我心裡也怪自己,現在多的我也不想說,還是先把病治好了再說吧,至於紅老爺,他做的那些,想來紅夫人也知道了,我到要看看她怎麼給我個交代?”
商運算元沒多說,晚上到了江南城,直接先找了客棧住下,又找了大夫,抓藥熬藥,等把藥給花遲灌下,已是半夜了。
這一病,花遲醒來後已是三天之後,即使醒了,整個人也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