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謝你了。是你讓我又有了活下去的機會。”胡斌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沒什麼,我們是同事和戰友嘛。”華茹經過這一次事情之後似乎真的有了些改變,看著眼前純淨的眼睛,她忽然真心的勾起一抹微笑,“你剛剛不是想要報答嗎?那麼,以身相許你看怎麼樣?”華茹忽然的話語令胡斌直接愣在那裡了。不過華茹似乎還嫌不夠,繼續說,“你好像看見我的···身體了吧。那麼就應當負責的哦。”一句話直接將胡斌嚇走了。胡斌一邊倉皇的上樓,一邊說,“你還有傷,早點休息吧。”華茹本來也只是開玩笑的,可是看見胡斌落荒而逃心裡忽然覺得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小男孩似乎還不錯。甩甩腦袋將這些想法壓下去,華茹漸漸沉浸在異能的恢復裡了。
胡斌上樓之後就和張思倩一起進了空間。空間裡充沛的靈氣令張思倩的心神漸漸平靜了下來。只是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舒服。胡斌看著張思倩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修煉,就將張真人記載生平經歷的書放到張思倩面前。“倩姐,這是修真界前輩張三丰的手札。你看看吧。希望你能早點明白現實。這樣對你以後的修煉也有好處。倩姐,修煉即修心,沒有經歷過殺戮有怎麼能看透殺戮。我還在老地方,你隨時可以找我。回見。“說完胡斌就向後山走去。站在山頂上遠眺著遠方,胡斌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將心緒排空,胡斌開始了一如既往的修煉。張思倩坐在院子裡翻看著張真人那本手札。功法部分被直接翻了過去,張思倩直接從記事開始看。張思倩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修真界竟然是這樣子的。就像胡斌說的那樣,為了一點修煉資源就可以痛下殺手。為了一點機緣甚至可能血流成河。張思倩終於明白修真美好的表面下潛藏著的殘酷。輕輕合上書,張思倩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抬頭向後山山頂看了眼,禍害,我知道了。為了能陪伴著你我會讓自己堅強起來的。張思倩畢竟不是那種死腦筋的女人,想通之後也就釋然了。閉上雙眼努力平靜下自己的心緒,張思倩走到後院的靈池邊上開始修煉起來。
幾個小時之後張思倩從修煉之中清醒過來,抬頭看了看山頂上發現胡斌已經不在了。起身來到前院看到胡斌坐在樹下拿著個什麼東西在研究著。張思倩好奇的上前看了看,可惜也沒有看懂。“禍害,這是什麼啊?”張思倩在胡斌身邊坐下來,順口問道。“這個是從那兩個人那兒得到的。”胡斌隨意的玩轉著手上的卷軸,“不過上邊的文字很奇怪。應該是中世紀之前的歐洲文字吧。可惜我也看不懂。不過我倒是大概知道這是什麼了。”聽胡斌這麼說張思倩也來了興趣,“哦,那是什麼?”“卷軸,而且應該是封印類的卷軸。”胡斌很肯定的說。雖然胡斌不知道那些文字的具體意思,但是這個卷軸的作用胡斌還是能猜到一點的。張思倩將胡斌手上的卷軸拿過去瞧了瞧,“顏sè挺好看的,這上面畫的是西方的龍嗎?沒有我們東方神龍好看,醜死了。”胡斌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呵呵,西方的龍雖然也叫龍,但是卻只是雜血的偽龍而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卷軸應該就是封印著一隻西方龍的契約卷軸。”張思倩仔細的看了看那張卷軸,在最下方右邊發現了一處空白。張思倩好奇地指著那塊空白問胡斌,“禍害,這個地方怎麼是空白的?”胡斌瞟了一眼隨口說道,“那是契約者簽訂契約的地方。這個倒是和靈器滴血認主差不多,西方的契約卷軸也是需要滴血的。亡靈騎士看過吧,就像那個約翰尼·佈雷茲一樣只要滴上一滴血契約就會生效了。”張思倩伸出一根手指逼出一滴鮮血。看了看胡斌,見他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張思倩將那滴血液滴在了拿出空白處。胡斌之所以將卷軸給張思倩,也不阻止她簽訂契約,一方面是想看看西方龍,另外就是想給張思倩一個伴身的保鏢。就算那條龍的實力不怎麼強,但是它飛行的能力卻是很有用的。張思倩的鮮血沾到卷軸的時候,卷軸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