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葬宮前。
封青巖蹙著眉頭盯著山鬼,想不到第二個“禁忌”竟然悄無聲息出世了。
這讓他沒有半點感覺。
這山鬼,怕是不會像血後那麼蠢啊。
不過正好,他有青銅棺可以鎮壓一切“禁忌”,一同鎮壓便是了,倒是沒有多少擔憂。
“山鬼?”
封青巖對山鬼道。
可惜山鬼沒有回應,似乎死物般。
“既然出世了,為何不打聲招呼?現在見到我,還不跪拜?”封青巖沉聲道。
山鬼依然沒有反應。
“說吧,你在何處出世了?是等著我前往鎮壓,還是自已來葬山?”封青巖繼續道,他知道山鬼能夠聽到他的話,只是裝作聽不到而已。
“最後一次機會。”
片刻後,封青巖冷冷聲。
山鬼一動不動,似乎並沒有出世般。
“看來,你亦如血後般,想背叛我了?”封青巖臉色陰冷道,“血後已經被我鎮壓……”
山鬼依然不動。
封青巖便沒有再說什麼,立即解開胸膛前的白袍,再次把文心摘出來。
他的氣息隨之一變。
此刻他猶如商帝再臨般,身上瀰漫著恐怖至極的氣息,似乎貫穿時空長河般,甚至令宮門亦微微震動起來。
可惜山鬼依然沒有動靜。
“看來你鐵心要裝死了,我便成全你,讓你真正、徹底死去,永生永世消失於天地間。”封青巖把文心放回胸膛,冷冽的目光掃了一眼山鬼,便回到葬宮裡。
此時山鬼終於動了,但是滿臉的惶恐。
很快便一動不動。
葬宮中。
封青巖盯著青銅棺。
片刻後,他便開啟青銅棺,棺中懸浮著一株彼岸花……
“鬼門。”
此時他背後立即浮現出一片詭異的黑暗,而在黑暗中懸浮出一座神秘的鬼門。在鬼門出現時,似乎天下猛然震動起來,迸發出可怕至極的氣息。
隨著時間的過去。
鬼門上並沒有浮現血後的影子。
說明此種辦法行不通,或許還需要親自把血後,放於鬼門之上方可。但封青巖想了想後,便覺得有些不對,必定是有其他辦法,或許是缺少什麼步驟了。
是儀式?
封青巖在猜測。
嗯?
片刻後封青巖眉頭一皺,眼前的青銅棺再次變成黑陶花盆。
他認真打量起來,是幻覺?還是青銅棺真變成黑陶花盆了?他審視片刻後便伸手觸控。
他沒有觸控到青銅棺,觸控到一個花盆。
青銅棺的確變成花盆了。
但是,他實在想不明白,青銅棺為何會成變花盆?
這口青銅棺,不是他前前世,傾整個鬼商之力,歷經千年而鑄造出來的嗎?
為何無端端變成花盆?
此時他捧起黑陶花盆在打量,並沒有看到什麼特別之處。倘若要說特別,便是黑陶花盆一共有十六面,其中一面浮現血後的影子。
影子下,亦出現“血後”二字。
“冥土?”
這時他的目光,落在花盆中的泥土上。
泥土漆黑,瀰漫碰上濃烈的幽冥氣息,且是純粹無比的冥土。不過,封青巖卻是覺得花盆中的冥土,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它太過純粹了。
他在幽冥亦混過不短的時間,可是從來沒有發現,如此純粹的冥土。
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冥土。
“難道不是冥土?”
封青巖湊近,仔細聞了聞泥土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