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世上真的有鬼啊.....”
聽了張玄的話,沈一味五人才知道他們剛才竟然真的遇到了鬼,而且還是不為人知的蜃鬼,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五人一時陷入沉默,久歷江湖的他們也經歷過許多大風大雨,但是此時站在張玄面前,卻一個個顯得格外拘謹。
鬼既然存在,那仙人也不離奇。
若是能飛劍斬鬼,那這眼前的豈不是真的是仙人?
看著眼前的張玄,沈一味眼神更加恭敬。
倒是侯通,此時眼睛正直勾勾盯著張玄背後的長劍,似乎想要問些什麼,但是又欲言又止。
過了片刻,侯通終於鼓足了勇氣,深深抱了抱拳,眼神中滿是急切,
“仙長,您背後這劍,真的會飛嗎?”
聽了侯通的問話,張玄笑了笑,不置可否。
站在侯通身旁的沈一味卻是臉色一變,
就算是習武之人,也不能隨便問他人的兵器如何,更不用說眼前這位仙人似的修道人。
沈一味面向侯通呵斥道,“你這廝!怎敢對仙長如此無禮?”
侯通聽了沈一味的話,也自知失言,臉色一紅,忙不迭地拱手致歉,
“仙長恕罪,是在下唐突了,不該問出這種問題。”
“不必如此。”張玄笑了笑,然後輕聲道,“這劍,沒什麼特別的。”
但是張玄說話之時,面前站立的沈一味五人分明聽到了他背後發出一陣極其細微的輕微嗡鳴。而且,嗡鳴之聲正是從張玄背後的劍鞘中發出的。
五人不禁面面相覷。
張玄聽出那是搖光在抗議,輕輕側頭,
“搖光,安靜。”
又見眼前的仙長低聲和背後長劍說話,沈一味五人更是眼如銅鈴一般。一會看看張玄,一會看看他背後的長劍,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聽了張玄背後長劍平白嗡鳴,此時沈一味也忍不住想問侯通剛才的問題。
他們這種習武之人,之前哪見過什麼凌空飛劍。如今見了,若是不問個清楚,若是就此別過,那之後豈不是抱憾終生?
但是自己剛剛斥責了侯通,這時自己再問,豈不是打自己的臉?沈一味掙扎著想問,卻又問不出口。
張玄此時倒是也有問題要問他們,於是望向沈一味,
“剛才在下路過時,不小心聽到了各位的談話,有些好奇,不知道能否問上一問?”
張玄巡遊濰水北岸,見此前借出的那隊陰兵把糧倉裡的糧米都分發到了各個村莊,村民們有了那些糧米,也就免得受飢餓之苦。而且田中的莊稼有了那場大雨,也都紛紛活了過來,過不了多久便可打下新糧。
旱情已解,張玄放下心來,便著手返程回家。
凌空御風之時,張玄自然也要順道向下方欣賞一下這一路的景色。
可是來到這清風嶺上空,張玄突然看到下方的那團濃霧,頓時感到有些奇怪。
濃霧分佈的範圍竟然呈現正圓形,不像是天然形成。
若是天然形成的大霧天氣,必定漫山遍野,彌散開來,怎會像眼前這般聚集在正圓形的範圍內?
不像是霧天,倒像是陣法!
張玄想到這裡,心下的疑慮更是加深一分,隨即按下雲頭,向著濃霧匯聚的方向飛馳而來。
受體內那股氣的鼓脹,張玄此時目光如火,雙耳如電,周遭所有細微的聲音絲絲入耳。
那時,沈一味等人正坐在那棵大松樹下閒聊,張玄便聽到他們口中所說的“方孝孺墳墓被毀”之事。
“方孝孺?”張玄聽了這三個字,頓時來了興趣。
畢竟,這個數千年曆史中唯一被誅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