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顫了兩下。
廟中,一把白鬍子的廟祝方才正給城隍老爺塑像上香,突然感覺四周發生震顫,把香爐裡的線香都給震得歪斜了,以為發生地動,慌得奪門而出,口中大喊,
“地動了!地動了!”
廟祝跑得急了,出門的時候一下被門前的門檻給絆倒,撲通一聲摔倒街上,四腳朝天,惹得旁邊那些行人趕忙向這邊看來。
幾個離得近的年輕人,倒也不怕訛詐,連忙跑過去把一把老骨頭的廟祝扶起,
“老人家,出門小心一點才是,怎麼這麼著急.....”
廟祝剛才一下摔得懵了,這會看街上那些行人一個個奇怪地看著他,連忙拽過一旁的年輕人,
“剛才地動了你們沒感覺到?”
那頭戴方巾的年輕人笑了,
“老人家,你是摔懵了吧,剛才平穩得很,哪來的地動?”
“沒有地動?”
廟祝疑惑地看了看面前的年輕人,又回頭看了看青煙繚繞的城隍廟,摸了摸頭,
“難道真的老糊塗了?”
見一縣陰司值守都向自己拱手行禮,張玄連忙擺手,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行禮完畢,營陵城隍起身,望向張玄,眼中有些擔憂,
“只不過,那妖......”
剛才因為陰陽阻隔被破壞,冥河水汽從縫隙中湧出,營陵城隍與張玄只能留在此處修補陰陽阻隔。
那隻飛逃而出的黑蛾精便只有搖光飛劍去追。
雖說營陵城隍剛才也見識到了搖光的厲害,但是沒有親眼見到那黑蛾精被降住,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擔憂。
畢竟,那黑蛾精實在有些厲害,不但輕易毀掉他的城隍法印,還能探知冥河之下的泉眼所在。特別是口中吐出的那枚金色令牌,更是大有來頭。
搖光能不能斬殺這妖邪,還存在許多變數。
張玄聽出營陵城隍的擔憂,笑了笑,
“閣下不必過於擔心。要說起來,我那劍的本事,恐怕還要強於我也說不定。”
對於搖光,張玄還是有信心的。
城隍聽了愣了愣神,連忙拱手,
“仙長說笑了。在下不敢懷疑仙長。
只不過,此前那妖從口中吐出的金色令牌,實在不是凡物。
在下生怕中間又出了什麼岔子,又拿出什麼寶物抵擋,那才是麻煩.....”
“那金色令牌還有什麼說道嗎?”
張玄好奇起來,他剛才也看到,是因為那金色令牌擋了一下搖光的通天劍光,才令黑蛾精得以逃脫。
但是,依照營陵城隍的說法,這金色令牌似乎不是僅僅厲害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