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大眼睛骨碌碌的做個鬼臉:“他說了他不結婚的。”
於嘉理哼哼。
李琳小心翼翼:“他真的不該被管著,爺們兒就得自由自在。”
於嘉理哼哼哼,然後看見女勤務兵已經滿臉笑容的站在車門邊鞠躬了,還有一群行動隊的年輕人跟在後面等待安排,那種明顯的階級差別,讓於嘉理也有點受不住這種主僕關係的殷勤,趕緊叫倆姑娘跟自己一起下車,欄目攝製組和應該是老於派過來的幾條漢子從那兩部車上下來,縱然其中有當過兵的,還是一臉的崇拜:“臥槽!於總,你這朋友太不一般了!這簡直就是軍閥啊!”
於嘉理應該早就過了顯擺的階段,但現在是真忍不住:“我投那嘉能健身中心,他搞的!看看人家,兩手空空來東南亞,一年的時間,這就是人中龍鳳,馬中赤兔!有些人只要風雲際會,一定會扶搖直上!”
李琳忍不住使勁在後面給小婉翻白眼:“艾瑪,我看她比誰都樂!還摔打咧!”
小婉只笑,但做了噤聲的手勢,李琳眼神不服氣的閉嘴了,但嘴角的笑忍不住。
女人都願意看見這種璀璨的男人吧。
特別是半小時以後,從攝製組到於嘉理全都跟著白浩南登上那個幾十級臺階上的望臺,居高臨下看見那座曾經在邊境線上被譽為邊陲珍珠,地圖上雖然很難找到,但在某些層面傳說已久的藥丸批發市場、西南賭場、東南亞豔麗小鎮,卻被大面積的推平成了舊城拆遷的景象。
竟然有種難以形容的震撼。
白浩南其實也不經常來這裡看,最近不就是天天拆嘛,每天都能看見建築材料流水般的運走,他對拆遷工作又沒什麼興趣的。
現在站在高處,要知道當初他們選擇這裡作為攻擊點,就是這座前首府是典型的盆地環繞,周圍連綿起伏的山脈中難得有這樣一塊窪地,所以才興建起來,不然就像其他邊境城市那樣乾脆跟國內隔河相望了,也正是這個距離邊境有幾公里距離的特點,讓這裡反而和其他邊境城鎮區別開來,一來城市規模可以發展得比較大,二來好像有了緩衝,各種黃賭毒產業也可以做得更上檔次,所以整個城區密密麻麻的比莊沉香那個臨河小鎮發展得大多了。
可站在高處這麼一看,遠處那些高樓、酒店、橋樑甚至廣告牌、霓虹燈似乎都歷歷在目,可近處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區域,卻齊刷刷的被推平!
好幾輛坦克裝甲車散佈在最前方朝著完好的那邊,後面就是好幾輛工程挖掘機之類和運輸車輛在螞蟻搬家,推倒的大型廢墟後面還順便駐紮了戰鬥陣地,散佈了三四個在各處,感覺這片工地同時也是戰場。
遊客們、攝製組站在這裡一看,那種俯瞰戰場或者棋盤的感覺非常強烈,再配合遠處時不時的零星槍聲,於嘉理都深吸一口氣:“這就是你……現在面對的事情?”
白浩南以前可能會顯擺下,這兩天有空覆盤的時候,真的會想想老和尚說的三身,雖然不太完全明白那些複雜的東西,內心飄飄然會壞事這個道理是清楚的,面對這種似乎掌控巨大局面的感受也能平靜些:“嗯,天天都這樣……”
攝製組在不停的扛著鏡頭拍攝,白浩南其實有想過是不是應該禁止下的,但這個時候想想還是補充解釋:“這裡曾經沒有這麼大,可能就是個村子,因為靠近中國邊境,著名的到東南亞邊境來賭博,這種事兒都聽說過,就是來這裡,這裡也是金三角曾經進入中國運輸毒品最主要的門戶,我不懂政治,不知道背後有多少國家博弈,但毒品是個壞東西,聽說最近兩年這裡還在朝著招募世界各地美女來發展,這裡就沒什麼正經生意,還成為**武裝攻打的據點,所以我們就乾脆推平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