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買的衣服啊?”這絕對在楊逸的預料之外,也根本沒道理啊,還以為像她這麼有骨氣的神女子定然會頭也不回地走了,想不到香怡卻說,“幹嘛不要?這都已經是我的衣服了我當然要拿走啊,打他跟我拿不拿衣服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沒有!一點都沒有!”楊逸訕訕的笑了笑,這丫頭的大腦邏輯果然不同尋常。
給楊逸下完命令之後香怡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商場,楊逸無奈,但想想也是,這些衣服加起來好歹幾十萬呢,不拿走就便宜了那些售貨員了,還不如自己拿回去,以後就不用給她買衣服了。
楊逸一個店面一個店面去提衣服,才拿了一半呢就堆了一座小山包,甭管它們值多少錢,堆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要掃掉的垃圾,堆得越高這種感覺就越明顯,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的感覺吧,口袋裡的錢越多越覺得錢不是東西,否則鄭培榮刷了幾十萬也不會眼睛都不眨一下。
楊逸一邊提取衣服一邊暗自嘆息,人家一眨眼幾十上百萬,自己卻連給師傅多買幾件衣服都囊中羞澀,不管喜不喜歡她,這種抓襟見肘的感覺真他媽不是一般的不舒服,作為一個男人,不管怎麼樣還是希望自己有錢一點,至少不要給女人買衣服的錢都沒有啊!
此時的楊逸是無奈的,而此時的鄭培榮則是憤怒的。
看到香怡終於離開了商場,他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被一個女人羞辱到趴在地上不敢動,這已經不是丟他鄭培榮的臉面了,根本就是把鄭氏家族的臉一起賠上了。
但他沒那個膽量把憤怒發洩在香怡身上,就算真有這個想法也不是這時候。
此時此刻,他將憤怒轉移到了楊逸身上,誰讓香怡是楊逸帶來的呢,香怡羞辱了他等同於楊逸羞辱了他。
他大步追進了一家專賣店。
一邊彎腰拿衣服一邊感嘆人生的楊逸根本沒有注意到鄭培榮的接近,鄭培榮抄起一張摺疊椅狠狠地砸在楊逸腦袋上,把他打倒在地。
“媽的老子打不過那妞還打不過你這混蛋?別以為昨天打贏我一次就了不起,今天看我不把你打死。”
鄭培榮怒目圓睜,椅子成了他最強大的武器。對他來說今兒個如果不能弄死一個人,那麼今天的羞辱也就白搭了。揮舞著椅子又砸了下去。
“媽的,你丫打我?嘿嘿!”楊逸一伸手,死死地抓住了椅子。
剛剛被突然襲擊,不代表他可以被一擊打倒。疼痛,讓他身體裡那所向披靡的戰鬥基因瞬間被啟用了。
楊逸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帶著一種吃痛但肆虐的獰笑,另一手摸了摸被砸的腦袋,一手的鮮血。
“嘿嘿,不錯啊,力氣挺大,比昨天強多了。”楊逸看著手上的血,臉上的表情忽然一凝,瞬間變成了酒吧裡那個發起狠來無人可阻的凶神惡煞,伸手就是一巴掌,直接糊了鄭培榮一臉的鮮血。
昨天那個普普通通的楊逸就能把鄭培榮痛揍了一頓,今天的楊逸已經擁有五點戰鬥力,打死他絕對輕而易舉。
如果說昨天的鄭培榮還能讓楊逸誇一句能打,那麼今天的鄭培榮在他面前就像楊逸在香怡面前一樣,那就是個渣渣。
不等鄭培榮反應過來,楊逸抓著椅子的手往回一拽,鄭培榮本能地往楊逸身上撲過來,楊逸直接兇狠地一腳踢在他肚子上,直接飛了出去,筆直撞在專賣店後面的牆鏡上,碎鏡子嘩啦啦碎了一地,每一塊碎鏡子上面都呈現出鄭培榮痛苦扭曲的臉。
鄭培榮怎麼也不會想到楊逸忽然間變得這麼厲害。昨天和他打架雖然輸了,但好歹輸的有點氣場,但是今天……這傢伙發起狠來戰鬥力直線飆升啊,翻江倒海的肚子讓他連爬都爬不起來,更不要說做什麼反擊了。
楊逸大步走過去,一句話不說,抄著手上的椅子就往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