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臉斥責了他一頓,但實際上我也鬆了口氣,以後終於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我的時間多了起來,開始思考目前的壯況。
雖然我的神經無比強韌,但頻繁人格切換還是留下了後遺症。
在老家時,大年三十祭祀祖先,我父母磕頭上香,我在一邊差點脫口而出“起喀”。而且周圍的人都說我老愛搭架子,愛享受。我反省一下,確實如此,也就楚依凡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一味盲目的寵著我,順著我。
而且玄燁,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E次穿越時,我和玄燁在御花園賞牡丹,眼角瞥見一個身影。咦?我一驚,招手叫服侍的太監,“去給我把那姑娘帶過來。”
一會兒,有個怯怯的小白兔樣的姑娘在我面前,屈身給我行禮:“太皇太后吉祥。”我托起她的下巴,“笑一下。”她扯出個比哭還苦惱的笑容。不對,“嘟一下嘴,不對,少嘟點,對了。”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那姑娘不知所措,僵立在那,颼颼發抖。
我喟然長嘆,揮揮手,“算了,你退下吧。”
我沒了賞花的心情。
(注:這文的構思來自一個聊齋故事。說有個人沒有子女,算命的告訴他:“你前世沒有欠人,亦沒人欠你,怎麼可能會有子女?”
所以就扯了那麼多債務出來。說起來,玄燁的前世是放高利貸的?或者欠了一屁股債?所以才有那麼多兒子。)
第21章 潘朵拉的盒子
我沒了賞花的心情,垂頭喪氣的回慈寧宮,玄燁雲山霧罩的跟在我後面。
到了慈寧宮,按慣例屋裡剩下我們兩個。
玄燁問:“你怎麼了?”(多次扯皮後,我們處在無稱呼狀態)
我悶悶不樂趴在桌上,想不通:“那表情再囂張點,明明就是我的臉,那嘴稍稍嘟一點,根本就是我的嘴。”
玄燁在一旁插話:“你就長那樣?”
我翻他一眼,“長那樣怎麼了?好歹年輕,總比美人遲暮好。”
玄燁在深思,我還在不平:“不公平,這分明是為我準備的身體,為什麼我不附在她身上?”
玄燁在一旁喃喃自語:“是啊,為什麼不附在她的身上?”
我看他比我還惆悵,踢他一腳,“喂,我鹹吃蘿蔔,你淡操什麼心啊?”
玄燁沒答話,晦澀難解的看看我,然後就走了。
莫名其妙!
在現代,我的事業線意外的有了發展。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陪老公去某個客戶家做客。他是個古董愛好者,拿出一個摺子,說是康熙親筆寫的。我拿過一看,是給孝莊慶賀五十九歲生日的祝壽摺子,那還是在我第一次穿時。
以前都講究做九不做十,辦得很隆重,我還有印象。後來有次打麻將,我拿來墊桌子,玄燁還小受了些打擊。
看筆跡倒是描得很象,內容也差不多,只是面上少了桌腿印。我一口咬定是假的。當時那人的臉色就變了,很不高興。我老公知道我的經歷,所以力挺我。最後不歡而散。
我們感嘆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幾天後,那人忽然恭恭敬敬來賠禮道歉,說是找專家鑑定了,果然是假的,隨之把我引薦給那位專家。
然後發現,我對康熙朝的檔案異常敏銳,其它就一般。但我通滿文和蒙文,對研究清史很有幫助。於是我成了科學院清史研究室的一員。
我尤其精通鑑別康熙的真跡。訣竅是後來那次穿越時,我送給玄燁一枚青玉扳指,上面有規律的浮起幾個小點。我要求他每次寫完什麼,都要用它沾上特殊的印泥在某處按一下。這不知是不是最早的防偽標記。之前他寫的一些東西我也一一補印了。每次我只要找一找那個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