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一點,而她也沒認為是多麼嚴重的事兒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誰還扛得過教委不成?
當然,教委子弟吃點苦頭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蒙校長對這種事根本不在乎。我臉上長了瘢痕地時候。誰可憐我了?從來就沒什麼救世主太忠除外。
聽到蒙曉豔也這麼說,陳太忠這心裡。就越發地不是滋味兒了,“這不是欺負人嗎?明天你跟我去教委走一趟,不用你說情,你做個證人就行了。”
“你這不是要我的好看嗎?”蒙曉豔一聽就有點頭大,她苦笑一聲,“要不這樣,你今天過來吧,咱們好好合計一下?”
“算了,”陳太忠一聽這話,就有點意興索然,“我明天去找錢自堅吧,他要不能給我一個交待,那也不能怪我不講情面了。”
擱在一年前,他肯定要為此生她的氣,但是現在他很清楚地明白了,再強有力的人,也不能違背規則同大多數人作對,他不行,蒙曉豔更不行!
等他掛的時候,隱約聽到蒙校長在電話那邊喊了一聲“太忠”,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決絕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算了,何必因為自己地事情,拖累自己的女人呢?
“蒙曉豔?”見他掛了電話,許純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又轉頭看看鐘韻秋,“呵呵,怎麼,蒙校長那兒有問題了?”
他當著鍾韻秋的面,說出蒙曉豔的名字,這似乎是有點嘴不嚴的意思,不過,陳太忠心裡卻是明白,許公子根本沒把她當回事兒。
鍾韻秋不但人微言輕,更重要的還是體制內的人,要不是腦瓜進水的話,絕對沒膽子把這種事宣揚出去。
“算了,不說這個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胳膊好了一點沒有?晚上活動活動?”
“哈哈,歇一歇吧,瑞遠馬上要來,到時候咱們想清閒都不得空呢,”許純良笑著搖頭拒絕了,隨即手一伸,“先給我弄瓶拉圖來,晚上對著電視一邊看一邊喝。”
“去去去,一瓶三斤呢,”陳太忠笑著一推他的手,轉頭看看李英瑞,“瑞姐,酒我給你,你可是得看好他,不能讓他酗酒。”
“我怎麼勸得住他?”李英瑞笑著斜眼瞟一下許純良,“小良這傢伙,蔫兒壞地,”不過,話雖這麼說,可她的表情卻是表明,她穩穩吃得住許純良。
這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關係,陳太忠一直挺好奇他倆的關係,以前是不熟不好問,現在熟了,可他長進了,知道這話應該等對方自己說出來。
說不得,四個人也只能順著大道,一路優哉遊哉地走回去兩輛賓士都放在花園酒店了,四月底的鳳凰氣候宜人,晚上已經可以身著單衣在大街上行走了,直到深夜才會些涼意,八九點鐘,看看夜景的同時飯後消消食兒,倒也是件愜意的事情。
幾個人走得極慢,等走到花園酒店,花了約莫二十來分鐘,才到門口,陳太忠就是一愣:蒙曉豔正站在那裡東張西望呢。
“嘖,都跟你說了,不用你管了嘛,”他眉頭一皺,臉上頗有一點不悅,“大半夜的一個人出來,遇到點什麼事兒怎麼辦?”
蒙曉豔一見他皺眉,臉色就變得有點白了,不過,聽到他後面的話,又展顏一笑,“呵呵,沒事,我開車來的,是想到了一點建議……著急來找你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衝許純良和李英瑞點點頭,“呵呵,早來了?”
這兩位跟她也不是頭一次見面了,更是聽說過她和陳太忠大鬧派出所把高雲風整得灰頭土臉的典故,所以也沒有怠慢,笑嘻嘻地攀談了起來。
蒙校長心裡有事,聊了幾句之後,“要不去酒吧坐坐,這個酒店應該有酒吧地吧?”花園酒店沒酒吧,不過有茶社,五個人走到角落的一個大隔斷裡,點了幾瓶啤酒,輕言慢語地低聲說了起來。
鍾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