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這個名字,祁新瀾再也沒有提起過,就連自己的名字,祁新瀾也沒有說起過。
“不行,阿木要讀書了,聽說到鎮上讀書很貴的,要多掙點錢才行。”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屋子,而後就往外走去。
不知為何,祁新瀾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所以在男人走到門口時,大叫了一聲:“老公……”
男人停了下腳步,轉過頭來,神情帶點迷茫與冷漠:“阿新,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祁新瀾走了過來,伸手抱著男人的腰身,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之中:“阿郎,我愛你,我愛你……”心底裡卻悄悄的說道,你就是我的阿郎,誰也搶不走的。
男人一雙濃眉狠狠的蹙起,不知為何,到這種時候,總有一種心黃氣喘的感覺,祁新瀾抬起頭來,想經送上自己的唇,可是男人卻是投巧的別過了頭,祁新瀾只親到了男人的臉上。
“阿郎,走了,別抱媳婦了,接客人了……”來叫阿郎的是隔壁家的阿強,阿強是阿郎客棧隔壁的住戶,平日裡顧遠航因為不怎麼說話,所以跟村子裡的人關係不太好,維護關係這些,全要靠祁新瀾,而這阿強因為是鄰居的關係,而且跟顧遠航年紀相妨,所以做什麼事時,總喜歡來叫顧遠航一起。
“來了……”男人應了一聲,伸手掰開祁新瀾的手,往屋外走去,轉身之時還用衣衫在臉上擦了兩下。
阿強一邊走一邊調侃著顧遠航:“阿郎,你家阿新可真夠粘你呢,我聽我阿孃說阿新說你家要有女客全換我家來的。”
這阿強是個未婚的年青人,黑黑瘦瘦的,不過很壯實,為人也較為憨厚,他羨慕顧遠航這麼年輕就能有妻子有孩子,而他自己媳婦還沒有討著呢。
他們這些原著民,在別人看來能生活在這裡多風光呀,可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說好聽的他們這是原始,說難聽點就是落後,沒有文化,寸步難行,如果不是靠著遊客的租金有點收入,以他們之前的生活,靠捕漁為生,那麼幾輩子都會一直窮下去。
所以當地村子裡的姑娘們,長大後都喜歡外嫁,而本地的漢子們想娶媳婦,就需要花一大筆錢才能娶到,而且娶來的還都是歪瓜裂棗類的。
顧遠航沒有說什麼,各家戶的男人們已經在岸邊等候著大般的到來了,遠遠的,蘇齊洛站在船頭,往這邊看去,還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因為早間有霧,所以什麼也看不清,但她還是往前看著,好像那兒就有人在等著她一樣。
船終於慢慢的走近後停了下來,岸邊來接客的男人們議論了起來:“瞧,人家外邊的姑娘就是好看……”
“就是……”
“喂,阿郎,你快看,那個姑娘可比你家阿新漂亮多了……”
顧遠航本來對每次來接客這些男人們總是會對船上的姑娘們評頭論足的行為很是不喜,所以每次都是低著頭看腳下,可是阿強卻是叫他看姑娘,本來他是抬頭瞪一眼阿強的,但是不經意的一眼,他在心底想,果真是很漂亮,比阿新還漂亮……
他家阿新的面板是黝黑髮亮的那種,而這姑娘的面板卻是白的如羊脂白玉一般,還有那一又淡雅的雙眸如水一樣純淨,就跟昨天他送走的那個姑娘的眼晴一樣的靈動,讓人看了就不想移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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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終於見面了,見面了,見面了……
正文 171:一百七十一(萬更 )
眾人也紛紛的打量著那站在船頭,傻掉了一樣的蘇齊洛。
她的鼻子生的十分標緻;嘴如櫻桃般小巧,長長的一頭棕色秀髮像一條棕色的瀑布那般,上面還有一頂粉色的遮陽帽。身穿白色吊帶裙,吊帶裙上有一粒一粒的紅色小點,下襬還有一圈蕾絲;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外衣;手上提了一個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