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下山之後一直沒找到地方西裝,所以,如此像難民的人出現在鄧府面前的時候,面前的家丁當機立斷,拿出一吊錢塞了過去。同時拍拍石師兄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拿著去買點吃的吧。”
師兄:······
水淼淼:······
“師兄,鄧府真好,一見面就給我們錢。”我可以再去買個燒餅嗎?
“師妹。”石崇巖在怎麼樣也是下過山的,至少有點常識。“他們好像把我們當乞丐了。”
“當乞丐就有錢可以拿嗎?”可以吃燒餅嗎?師兄,我們一起去當乞丐吧。
石崇巖看著自家師妹眼裡方法,突然覺得有些心酸。師妹,你怎麼就知道個燒餅,好得也得上個肉菜呀。
家丁看見他們沒動靜,以為嫌少,又加了幾文錢,遞了過來。
水淼淼看著自家師兄:師兄,我可以接嗎?
師兄:師妹,我們邵陽派的骨氣呢?
石崇巖怕自己師妹丟人,趕忙將家丁的手推了回去,上前一步,說道:“我們是邵陽派的弟子,路過貴府,想求個方便。”
家丁打量了一下這兩個人,要說是邵陽派,他還真有點信,畢竟之前有弟子曾來過,穿的不咋地,過得不咋地。可是就這麼一年光景,也沒聽說邵陽派倒了,弟子怎麼就變成難民了。
家丁一時拿不準,面上還是頗為尊敬的說:“我家老爺不在,這我只是一個看門的,也沒有權利讓你們進去,你們看······”不得不說,鄧府的家丁還是很有素質的。
“那鄧大小姐在嗎?找她也可以。”石師兄一時有點急,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一張臉突然有些發紅。
花絡在屋頂看著,看著那麼個大個子突然露出一種少女懷春的表情,不禁有點惡寒。突然又想起那個大個子說那個男人婆認識他,搞不好······花絡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唇角微微揚起,美的就像一個妖孽。如果花芽在這,一定會求神保佑,我家少爺所做事無論是多麼傷天害理都是他的事,與我一介小書童無關,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是被害了千萬找對人呀······
這頭花絡翻身進牆了,那頭那家丁還在打著太極。
“這······不瞞這位少俠說,我家小姐今日出門去了,可能要過幾天才回來。要不?您過幾日再來?”家丁儘量將話說道委婉一些。可是有些缺根筋的人就是聽不懂。
“那我們這幾天可以住在這裡等嗎?”水淼淼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家丁。腦子裡卻在想,住在這裡,看這裡房子修的這麼好,飯菜一定很好吃。
“這······”家丁面露難色,心裡卻在想,這人到底是真聽不懂還是裝的。這時候是個人都知道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吧。
水淼淼就這樣看著他。這時候家丁心一橫,一咬牙,想著我乾脆就跟你把話說明白了吧。
水淼淼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她可以看的出,這個家丁一臉好像視死如歸的表情,當水淼淼以為會發生什麼大事的時候,突然從裡面出來個人,這時候這個家丁就像太監見了皇帝一樣,點頭哈腰,這個出來的大概有五六十歲的老人打量著水淼淼和石崇巖一眼,對著家丁耳語幾句。然後就帶著春風一般的笑意,皺起滿臉褶子,就像狗不理包子,笑著說道:“兩位貴客,蔽府家丁不懂事,還望寬恕一二,裡面請,我家主人稍後就來。”
水淼淼和石崇巖一時被這種尊敬搞得有些不明白,但是還是跟著就這麼走了進去。
“那兩個人是什麼人?”鄧澤看著在一旁顧影自憐的妖孽。剛剛自己正睡得好好的,這個傢伙突然闖進來說什麼孃家來人了,讓自己趕快去接!鄧澤表示,自己當時就想讓閻王把這個妖孽接走。
“那個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