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語氣中帶著涼涼的味道說道,“放假,慶祝,這次的事情跟我們有關係嗎?”
鄒太爺被她這種眼神還要語氣嚇的簡直要跪了,可是後面的猴崽子一個勁的催,鄒太爺也只能咬著牙上了。於是鄒太爺再擺了一個噁心的笑臉,然後一臉討好的看著鄧顏,“那個,咱們不是一直查那些屍體,還有縮小了範圍嗎?要不是咱們,那這案子能這麼快破嗎?”
鄧顏冷冷的看著他,說道,“要不是那個什麼蓮妃沒長眼睛抓錯了人,能這麼快見閻王嗎?”
鄒太爺成功的閉了嘴,一群大小夥子就像等著被訓話的孩子,一個個乖乖的靠著牆壁站好了,低著頭,在牆角畫圈。
鄧顏一撩衣襟,一隻腳就這樣嘭的一聲踩在桌子上,一雙眼睛就像狼一樣看著他們,鄧顏雙手叉腰,胸口劇烈的起伏,就像一個潑婦,指著他們罵道。
“你們是豬嗎?豬都比你們聰明,跟著老孃這麼長時間了,一點本事都沒有學到,一共縮小點範圍,你們居然花了三天,你們是不是跟那個蓮妃有一腿呀?!這麼點小事還讓我親自出馬,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衙門沒有幾個能喘氣的呢?!你們是成天想著多生幾個孩子,還是多攢點老婆本,這次咱們衙門丟了這麼大的人,你們還說要慶祝?你們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腦袋了裝的都是屎?!我告訴你們,這次不閹了你們已經是老孃我法外開恩了,你們還敢要放假,你給你們這輩子放個長假要不要?!”
石師兄默默地站在牆角,自覺地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鄒太爺一張老臉也像個小孩子一樣站在那裡,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同時祈禱,這個女魔頭沒有看到我,沒有看到我。
鄧顏一副指點江山的氣魄,大手一拍,在桌子上發出震得耳聾的聲音,看見就像一隻耗子一樣縮在一邊打鄒太爺,罵道,“縣太爺,你身為一個當地的父母官,你看看你有一個父母官的樣子嗎?整天這樣無所事事,畏畏縮縮。百姓是你的衣食父母,你竟然屈於權貴?要不是你,我們怎會開那個燈會,又怎麼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你是不是一天到晚,飯消化了都堵到腦子了?!”
你以為我想這樣?你以為我不想幹點實事嗎?不是被你逼的嗎?你以為我想屈於權貴,聽那個肥頭大耳的寧庸臣的話,我又不像你一樣有靠山!鄒太爺面上順從,內心在哭訴。
石師兄看著這樣的鄧顏,默默地嚥了口口水,然後看了看一個個被訓得灰頭土臉的兄弟,石師兄默默地端起一杯茶,有些弱弱的開口,說道,“那個,喝茶嗎?”
鄧顏瞥了他一眼,然後接過茶,坐下慢慢地喝了。
眾捕快偷來感激的眼神,看著鄧顏好像因為這杯茶語氣緩和了一點,眾人剛剛想鬆一口氣,然後看見鄧顏將茶杯放下,他們的心有提了起來。
鄧顏雙手叉腰,本來想繼續罵,突然發現石師兄站在後面,突然想起玉姐說的話。
這女孩子要舉止得體,進退有度,不能像個潑婦一樣。
鄧顏默默的收了手,語氣放緩,說道,“這次,看到石師兄的面子上就放了你們,你們就將兩個月的月錢拿來給石師兄墊醫藥費吧。”
此言一出,石師兄面臨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求助的眼光,石師兄有些受不了,看著鄧顏說道,“大家也挺辛苦的,我的傷不重,要不,算了?”
鄧顏冷冷的掃了周圍一眼眾人默默低頭看鞋,鄧顏看了一眼石師兄,突然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好,就聽你的。”
石師兄送了一口氣,眾捕快也是如獲大赦,而心裡也生出一個疑問,鄧大魔頭在發狂的時候也能聽得懂人話了?!他們之間,好像,有點······
王七在心裡自言自語,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淼淼,一碗粥。”一箇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