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琳問這話的時候,其實只是想調侃一下這位運輸大隊長。
沒想到對方還真點了點頭:“是的,不準備派了。沒有意義。”
戴琳愣了:“別啊!我的姬妾們裝備還沒湊齊呢!要不你等我手下的裝備都齊活了再放棄?我想想,我還缺一把冰系法杖,一根光明系用的鞭子,一根土屬性法師長杖,一對水屬性女拳師用的拳套,一把男性用的精靈弓。正好五件。要不你再送一批過來?”
時間守護者臉上似乎有些掛不住,一副在暴走邊緣遊離的樣子。
戴琳警惕地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時間守護者才似乎將剛才的氣給憋了回去。
“未來戰士不是想派就能派的。時間守護者每派出一批未來戰士,都會喪失對時間線的一部分管控能力。而且桑泥也跟你講過吧?時間守護者每次干預時間線的走向,都會使在此之前,以及在此之後的一段時間線便會坍塌成即定事實。在你身上失敗的次數太多,導致時間線的走向已經與【神聖時間線】差了非常多。我的同族不會再允許我向你出手了。”時間守護者淡淡地說。
“羊奶酒,喝點兒?”戴琳怪不好意思的,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壺羊奶酒,遞給這位神明中的恥辱,時空管理局裡的敗類。
時間守護者倒也沒有擺架子拒絕,直接接過喝了一口,然後皺著眉說:“真難喝。”
戴琳呵呵一笑,又問了一個剛才同樣的問題:“該怎麼稱呼你呢?”
時間守護者皺了皺眉頭,說了一串音符。頓了一頓,補充說道:“我的名字。”
戴琳咋舌。這老兄的名字的確又長又拗口,還不知道怎麼發音,非常古怪。
於是戴琳直接空耳音譯了一下:“哦……原來是【敵羞我去脫她衣】兄,久仰久仰。”
時間守護者臉上再次浮現出便秘的表情。
“好吧,告訴我你這次來是為了什麼吧?不會是為了雪人族吧?”戴琳呵呵一笑說。
其實戴琳平日裡也琢磨過來一點什麼。
第一次刺殺,是趕在戴琳帶著擂鼓山的軍隊去拆穿班農這個“位面之子”的時候。
第二次刺殺,是出現在戴琳力挽狂瀾拉走數千人逃出拒馬城戰場之前。就是這幾千人,直接讓另一位疑似“位面之子”的巴卡拉身死,它的“血怒部落”也胎死腹中。
在沒有戴琳的時間線上,戴琳幾乎肯定吉娜應該是跟巴卡拉走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第一次腳男事件中吉娜是“頂流”,腳男們不敢殺她的原因。
第三次刺殺,戴琳猜可能是跟死鬼杜蘭特有關。現在種種跡象表明,杜蘭特如果運氣好的話,他是可能成為新的杜蘭特公國的初代國王的。所以嚴格來說,這貨也算是“位面之子”了。
三次干預的結果是兩個位面之子生死國滅,而唯一活下來的班農也始終沒能取得亡靈崛起的勝利果實。尤其是第三次刺殺被幽靈植物搞到全軍覆沒之後,【敵羞我去脫她衣】可能真的拿自己這個“時間線之癌”沒轍了。
至於說第四次,也就是夜帝城那次。戴琳不知道【敵羞我去脫他衣】設計那樣的場景,是想自己自覺地死在夜帝城呢,還是留了一手,以防自己不配合斯特蘭奇與黛綺絲,執意要走。
反正自己不但大義凜然地留在了夜帝城裡面,還忒麼把時間守護者都束手無策的幽鬼位面通道給打斷了。將整個夜帝城的空間收回了主位面。
對於主位面而言,戴琳算是永久地解除了時間守護者的一個心腹大患。
——反正也就是說,每次時間守護者提前干擾,都是戴琳要幹什麼大事之前。
那這次祂來又是為什麼呢?
戴琳能想到的只有雪人族了。或許還有地下那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