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琳姐姐,這兩個字念什麼啊!”孟天寶問道。
月琳並未答話,只是仔仔細細將字條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柳眉擰成一個團。
“主公之意,怕是要啟用此人,快快將他喚來!”西門禮說話文縐縐的,眾人聽後很不舒服。
其實平常大家看他也很不舒服。
“好吧,試試看。”王軒對於此計能否成功心裡也直畫魂。
不多時,蕭冼兄妹帶到,不待王軒說話,蕭碧茹橫起秀眉,冷笑道:“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想要以我兄妹要挾我朝大軍,真是痴心妄想!”
“你這野丫頭,再多說一聲我割了你的舌頭!”楊文廣怒罵一聲,抽出長刀在蕭碧茹眼前晃了幾下,以示懲戒。
“妹妹不要多說,”蕭冼低聲說道,然後轉頭望向王軒,“這位大人,我等已為階下之囚,有何差遣還望大人明示,也算保得了我兄妹的性命。”
“還是蕭將軍識大體,呵呵。我等今日找將軍來,是要來向你求得解圍之法。”王軒笑道,“當然,將軍也可閉口不言,我們是不會傷將軍一根毫毛的。”
“大人何出此言,我等身陷此地,若然不從,必有性命之憂,非蕭某膽怯,奈何老母在堂,小妹尚未成婚,僅能苟活於此……”
“不要廢話!如何破得眼前金軍,快快說來!”吳省身大喝一聲,怒罵道。
“待小人觀察一番。”蕭冼走到城牆邊,俯身向下,“嗖”的一聲利箭飛來,蕭冼急忙錯身閃過,擦擦頭上的冷汗,衝眾人苦笑一聲,“金兵鋒銳,非有良策不能破敵。”
“小子,廢話的不要,快點想辦法!”楊文廣也急了,將長刀揮了揮,以示威脅。
“昔日,蕭某初入軍中之時,曾得知金兵隨身裝備甚為嚴密,全身覆甲,僅露雙眼,唯獨腋下毫無防備,乃是薄弱之處,若以特質刀鋒擊之,必受傷無疑。此種刀鋒,蕭某略略知曉,待我畫來。”
“快取紙筆來!”王軒高興萬分,叫人取來紙筆,蕭冼俯身,寥寥幾筆,勾畫出一支奇異形狀的長刀出來。
“此刀名為破甲刀,乃是蕭某潛心研究出來的,今日獻與將軍,還望……”蕭冼剛要將圖紙遞給王軒,斜刺裡一隻素手插來,搶走圖紙,眾人大驚,拔刀在手,警惕的盯著眾人。
下手的卻是蕭碧茹,只見她手拿圖紙,俏臉通紅,丹鳳眼中怒火升騰:“哥哥!我等忝為大金將領,君臣之綱不可廢,忠孝節義記在心。怎能貪生怕死,出賣忠義!你要幫助這幫亂臣賊子,我就要和你斷絕兄妹之情,自此以後,永為仇敵!”
蕭冼面帶羞色,低下頭不再言語,楊文廣持刀在手:“死丫頭!你再在這裡胡言亂語,我手起刀落,讓你化作異地冤魂!”
“小子,你要有種,就來和姑奶奶戰上三百回合!別束著我的雙手,欺負我這女流之輩!”
月琳聽得火冒三丈,嗖的一刀砍開蕭碧茹手上捆著的麻繩,冷笑道:“文廣打你,是欺負了你,不如咱們立個生死文書,來過幾招,來吧,刀下見真章!”說著從地下撿起一把長刀,扔在蕭碧茹眼前。
蕭碧茹竟被月琳的陣勢唬住了,一雙眼只顧怒視月琳,卻不敢彎下身來揀刀應戰。
“齊將軍!退下!”王軒不失時機的下令,木九陽出手如電,一把搶過圖紙,塞到王軒手中。
“把這丫頭押下去嚴加看管!”楊文廣叫過兩個士兵將蕭碧茹押下去,蕭冼湊上來,低三下四的小聲央求道:“小妹年輕不懂事,請大人不要為難小妹……”
“自此之後,二位就是我復國軍中的上賓,自然不會怠慢的,蕭將軍不必擔心。”王軒笑笑,蹬蹬蹬下城牆尋找王永平去了。
月琳等一干戰將在城頭指揮部隊抵抗金軍的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