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空調溫度高了一些,她的身上已經浸滿了汗水,十分的黏膩,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讓凌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但是對於凌鳶來說,一切是那麼真實。
無論自己深入死亡,生離死別,還是一度絕望,那種驚恐的連毛細孔都跟著張開的感覺,凌鳶仍舊曆歷在目!她受不了了,她要瘋了,興許她現在需要冷靜一下,不然那種心不在焉,真的會毀了自己的。
想到這裡,凌鳶突下床,赤腳來到了衛生間!既然已經回到了現實之中,她想要,把那個時候發生的一切事情,統統忘記。
至少,她永遠都不想要想起那種恐懼。
溫順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帶著一絲的清冷,讓凌鳶清醒。一個澡,凌鳶足足洗了半個小時,直到自己不會再去想任何有關於遊戲的事情,她這才走了出來。
她沒有穿任何的衣服,對著鏡子,鏡子裡面那張臉,無比的陌生,就像是她沒有見過一樣。
長期的神經緊張,已經讓她感覺到,自己快要精神衰弱了。
凌鳶找到衣櫃,換上了浴袍,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面,很是熟捻的開啟冰箱,找那麼一兩瓶冷藏的啤酒。
當冰冷的液體,劃過自己的胃,她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酒店的門,卻緩緩的開啟了。
她不記得自己沒有鎖門,凌鳶一向十分的小心,睡覺之前,總是先要確定自己的門窗關好。
平穩的腳步聲緩緩的接近自己,接著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凌鳶見到白翊,沒有一點驚訝,對於白翊能夠拿到自己房間的房卡,期初,她也是十分的反感!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白翊的身份,不要說一張房卡,就是想要買下整間酒店,也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只是凌鳶想要跟白翊談談,這裡畢竟是她一個單身女人住的地方。
不過,凌鳶倒是沒有著急表達自己的不滿,連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倒是好奇,白翊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她伸出手,開啟了自己身邊的啤酒,放在了茶几上,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白翊輕笑,沒有回答凌鳶的問題,繞過凌鳶開啟的啤酒罐,反而拿起剛才凌鳶喝過的那一瓶,仰起頭,喝了大半:“你一起來就喝這種刺激的東西,難道不怕胃不舒服,用不用給你叫一份早餐。”
白翊這麼一說,凌鳶這才想起來,長期飲食不規律,凌鳶倒是有很嚴重的胃病!雖然遊戲之中,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現實裡面長長會折磨的自己死去活來。
這就是她從不愛護自己的表現,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或許並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必了,我現在不是很餓,而且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凌鳶的聲音很輕,避開了白翊,拿起了另外一瓶新開啟的啤酒,送到了嘴邊。
“我想要知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回來了呢?”
凌鳶還是忍不住好奇,她還以為,自己回到了現實中的世界去,第一個過來找自己的,說不定是連微微呢。
畢竟自己突然消失不見,就算是連微微不說勝負的事情,也想要了解情況吧。誰都沒有拿到通關的獎勵,但是大家心中總是會有這樣的嚮往。這種**,一點都不用掩飾,早在凌鳶在大船下面醒來的時候,就看的清清楚楚。
所謂的夥伴,一開始就是各懷心思,沒有一個人例外,也許除了白翊,因為凌鳶始終都弄不清楚,白翊這樣一個人在遊戲中的價值。
“驚喜來了,難道你都不想要盛裝打扮,好好地飽餐一頓?”
白翊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讓凌鳶摸不著頭腦。
白翊突然站起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