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詫異的眼光盯著他。
“咳咳,看什麼看!給我好好把守城門!”王軒板起臉,一甩袍袖走進城內。身後傳來竊笑聲。
陸雲已經在困龍溝趴了整整十天了,這十天來除了有一隻耗子在溝底進行了一次環溝旅遊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任何生命自困龍溝裡經過。
“啊!鬱悶!”陸雲打了個哈欠,給士兵們講起白毛女的故事來。當然他對故事的內容進行了一下美化,尤其是著重渲染了大春和喜兒的愛情,讓這段本就經典的愛情故事更加蕩氣迴腸!
“嗚嗚嗚!”有個神經脆弱的小兵竟然哭了,嘴裡還直喊著:“DD地主老財!”
暈死我!這麼小就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有能力,很神秘!
那個行動旅旅長已經出去十三天了,陸雲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旦……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傍晚的夕陽將幾朵雲霞染得火紅,像嬌豔的玫瑰,又像淋漓的鮮血灑在天邊。
“不知道玉兒月兒他們怎麼樣了,好想他們。”陸雲眼望雲霞,他知道最近幾天不會下雨了。這對於火器的發揮很有利。
“主公,西南發現大量敵兵,正在朝溝底開來!”一個小兵急忙來報。
“好!該來的總算來了!”陸雲抖擻精神,抓起短炮,“大家準備,咱們先喂他們一頓鐵西瓜!告訴楊文廣,一旦打響,立刻封鎖谷口,不準放跑一個敵人!”
“是!”斥候下去傳達命令。
“報主公!我軍在徐州大敗金兵十餘萬,抓獲俘虜將近五萬人!現在齊將軍正率領第二軍火速趕來支援!”一匹戰馬飛至,將塘報遞到陸雲手上。
“好!”陸雲終於放下懸著的心,再無後顧之憂。
行動旅旅長張世山化裝成一個老頭子,手裡拎著一根討飯棍,顫巍巍的來到誠王大軍面前。
“軍爺,賞口飯吃吧!”張世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哆嗦著爬起來,“軍爺,小老兒三天沒吃一頓飽飯了!”
“滾開!死老頭,活夠了是不!”士兵粗暴的將張世山推在一旁,張世山索性坐在地上痛哭:“天啊!你開開眼可憐我這老頭子!地啊!你發發慈悲饒了我這快入土的身子!”
“停下!”誠王聽得哭聲,勒住戰馬,“給那老頭子兩個饅頭。”
“是!”士兵拿出兩個硬邦邦的冷饅頭塞到張世山的手裡,張世山一不小心將饅頭摔在地下,討飯的碗嘩啦一聲灑了,遍地的,金燦燦的東西,迎著陽光閃閃發亮。
“這是什麼?”士兵撿起一塊,仔細端詳。
“金子!這是金子!”士兵狂喜道,“王爺,這是金子!”
誠王下馬,撿起一塊,“的確是金子,老頭,你哪來的這麼多金子?”
“小老兒命苦啊!被陸雲那個混賬招來說是讓我們養老,誰料他竟然把我們塞進金礦讓我們為他採金子!大寶,二寶!我的兒啊!”說完張世山作痛哭流涕狀。還在混亂中抓了一把黃土抹在臉上以加強效果。
“我看,你不是採金子的,倒像是陸雲的探子!”誠王冷冷一笑,“說吧,你的主子現在在哪裡?”
“官老爺冤枉啊!小老兒只是個買苦力氣的,哪敢當什麼探子啊!那是掉腦袋的差事!”
誠王似信非信的仔細端詳張世山,很久,才說出一句話:“就地休息,把這老頭關到牢車裡,探馬去前方三十里內打探!”
張世山被推搡著塞進本是為陸雲準備的囚車,手裡還拿著饅頭大嚼。
十天,誠王在此地整整駐紮了十天,不停地放出探馬探聽情況,但都一無所獲。誠王一直觀察張世山,但是張世山除了吃就是喝,偶爾還要大哭一場。
到了第十三天,誠王實在忍不住了,派人把張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