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冤枉誰清白朕自然知道。朕今天來就是想來確定一件事情!”
鳳君陽看著蝶姬,“朕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聯的骨血!”蝶姬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蒼白起來,“陛下,雲鶴自然是您的孩子,您怎麼能懷疑我呢!”
混淆皇室血統那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罪,蝶姬披頭散髮地跪在女皇面前。
“陛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臣妾一個人做的,跟別人沒有關係,您要殺就殺臣妾吧!您,您不能懷疑雲鶴啊!雲鶴是您的親生孩子!陛下!”
蝶姬滿臉是淚,一直跪在女皇面前磕著頭,直到滿臉是血。鳳君陽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命人把他拉開,點頭示意陳三梅開始。
得了女皇的指示,陳三梅走到鳳雲鶴身邊拿起她的手,“喻王殿下,得罪了。”刀起刀落,兩滴血分別落到盤子上的兩隻碗裡。
換了一把刀,陳三梅走到蝴蝶思遠面前,“思遠大人,得罪了。”同樣,一滴血滴進其中一個碗裡。
做完一切,陳三梅把盤子端到鳳君陽面前,放到桌子上。
“陛下。”陳三梅遞上一把乾淨的刀。割破拇指,鳳君陽滴了一滴血在另外一隻碗裡。陳三梅拿出兩隻細長木掍,分別攪動著兩隻碗。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連蝶姬也停止了磕頭,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
“陛下。”結果出來了。鳳雲鶴和蝴蝶思遠的血融合在一起,女皇和鳳雲鶴的血結成了小顆粒。
“砰!”鳳君陽掀翻桌子,“蝶姬,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枉費朕寵你這麼多年,這麼信任你。你居然……”“陛下!”蝶姬也呆住了,“這,這不可能!”
“母皇,兒臣是您的孩子!母皇!”鳳雲鶴緊緊抱著鳳君陽的腿。
“滾開!”鳳君陽一腳把她踢開,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居然是別人的種!女皇除了憤怒,胸腔裡也被羞恥填的滿滿的。
“蝶姬、鳳雲鶴、蝴蝶思遠,勾結他國背叛鳳朝,刺殺朕愛女未遂後行巫蠱,禍害皇后和太女!殺!誅九族!”鳳君陽的話一出口,地上的幾個人滿臉死灰。
鳳君陽的話不但定了他們的罪,也肯定了鳳笑天太女的身份。女皇的聖自在下午就頌了出去,驚動朝野!
巫蠱!這是多大的罪過啊!還有勾結他國,出賣鳳朝,五年前的事情居然是鳳雲鶴做的!
一系列的內幕刺激著每個大臣,這世都是朝臣們沒有想到的。所有和喻王有聯絡的官員立即跟她撇清關係,蝴蝶思遠的那些朝中友人也立刻站到了她的對立面,紛紛指責他們。
“陳公公!”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陳三梅剛把蒼茫送回國師府,轉身的時候蒼茫叫住了陳三梅,“陳公公可以送我回屋麼?”
“好!”陳三梅笑著扶著蒼茫進了他的房間。“國師大人,老奴告退。”“等等!”蒼茫叫住陳三梅。
“國師大人,還有什麼事情麼?”陳三梅平靜地看著蒼茫。“公公早上可是在木棍上塗了醋酸粉?”蒼茫的聲音很低沉。“呵呵,老奴不知道國師大人在說什麼。”陳三梅笑著否認。
“陳公公還要裝糊塗麼!把醋酸粉塗到木棍上,攪動混有陛下和喻王殿下血液的碗,即使他們是母女,血液加入了醋酸也會排斥,親母女也就不是母女了。陳公公膽子可真大啊!”蒼茫握緊了手杖。
“國師大人”,陳三梅依舊笑得和氣,“凡事都得講證據,這是一;如果真是這樣,國師大人如何解釋鳳雲鶴跟蝴蝶思遠血液融合的事情呢?這是其二;其三,就在剛才,鳳雲鶴已經不是喻王殿下了,國師大人可要注意用辭!”
陳三梅走到蒼茫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對蒼茫說道:“三梅的主子只有小殿下一個人,不管是誰,傷害小殿下都得死!國師大人,小殿下雖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