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瑾慎莫名的看著他,裴墨一言不發扭頭就走。
“你有事就快點過去吧!”沈薇很是善解人意。
瑾慎嘆息,鑑於她和裴墨的關係,實在沒立場多說什麼。
但是,男人真的是不能寵的。
璀璨的水晶吊燈下,觥籌交錯間,滿場酒氣四溢。醇酒在眾人杯中泛起點點波光,在明媚的光影間交相輝映,奢華耀眼。
祁萱穿著珍珠白的交領長禮服,腕上帶了婆家送的龍鳳鐲。笑顏如花,挽著左浩一桌桌敬酒。祁萱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再加上姨父是高官,參加婚宴的人中免不了有非富即貴的人物。看著裴墨得體的應對錶現,瑾慎終於知道了左浩找他做伴郎的緣故。
門面,是要靠人撐的。
家賊難防
一般來說,伴郎伴娘是請來擋酒的。可惜祁萱左浩小夫妻倆平日樹敵太多,特別在既是同事又是親戚的司徒老闆那一桌,瑾慎她們根本擋不住要報復的人群。裴墨的姐姐司徒莎莎對新人也沒有客氣的意思,一杯紅酒一杯白酒混著來,於是婚宴結束之後,一對新人喝倒被送回新房躺平。
瑾慎感慨的目送兩人挺屍狀被人抬走,沈薇扶著微醺的司徒莎莎跌跌撞撞走上來,拍著弟弟道:“阿墨,你一會送我和小薇回去。”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裴墨扶了姐姐一把。
沈薇趕緊道:“沒事,我們打車。”隨即望著瑾慎道:“要一起走嗎?”
“我是騎腳踏車來的。應該,沒有酒駕這種說法。”瑾慎擺手。
裴墨扶著司徒莎莎,四下看了一圈,皺眉問道:“非同小可呢?”
“在媽那裡,老頭子局裡有個會議,早走了,媽媽送下去的。”司徒莎莎還沒醉到遺忘一雙子女。
“好,那你們先走吧!”裴墨隨即放開她,不耐煩的推了一把。
“你這沒良心的死小孩子,怎麼變得這麼不可愛了。上次扔你車上的香水,你竟然還給我扔到車後座去了,你知道那香水是我要送人的嘛。給我摔成那樣,早知道就應該和徐許天講,不批准你的調令。安穩的戶籍警不當,要去什麼刑偵科。一天到晚叫人擔驚受怕,不省心。”司徒莎莎罵罵咧咧的跟著沈薇走了,裴墨站在原地,目送兩人離去。
等到司徒莎莎和沈薇離開,裴墨看著一臉狐疑的瑾慎開口:“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直說。”
“原來上次你車上那瓶香水是你姐的!”瑾慎的鼻子還記得那嗆人的氣味,有些刺癢起來。
“這麼件小事你倒記得?”裴墨扯起一絲笑,“那麼其他呢?”
“還有什麼?!”瑾慎疑惑。
裴墨看著她半晌,搖頭,“沒什麼。”
結束了這個話題,兩人往外走,在宴會廳入口處撞上了裴墨的母親司徒玉華。
司徒玉華五十開外,膚色白皙,五官精緻。雖然生了兩個孩子,但因生活優渥、保養得宜,氣質雍容,看上去遠比實際歲數年輕。
在敬酒的時候,瑾慎已經敏感的察覺她對自己的眼神有莫名的深意。雖然不是很喜歡司徒玉華,禮貌上她還是要打招呼:“阿姨好!”
“嗯,蘇小姐辛苦了!”司徒玉華端起疏離的笑容示意,隨即轉向兒子道:“我剛剛看到小薇和你姐姐一道下去了,喝了酒不能開車,送下去總可以的吧。”
裴墨平靜得望向母親,聲音溫溫的聽不出喜怒,“我認為沒這個必要。”
“在你那裡,有哪件事是有必要的。”司徒玉華狠瞪了他一眼,隨即望向瑾慎,“蘇小姐,讓你見笑了,我這兒子,是越大越不像話。”
好不容易進了電梯,看著電梯門隔開司徒玉華。瑾慎長出一口氣,瞥到裴墨冷凝的面孔,遲緩道:“那個沈薇,是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