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說:“哥,我也給你唱一首歌吧。”
我一聽海蘭也要給我唱一首歌,高興得我想跳起來,我真想聽一聽海蘭的歌喉呢!
我把手機貼緊耳朵,期待著海蘭唱歌。
只聽的海蘭清清嗓子,悠悠地唱道:
“哥哥你走西口,
小妹妹我實在難留,
手拉著(那)哥哥的手,
送哥送到大門口,
哥哥你出村口,
小妹妹我有句話兒留:
走路走那大路口,
人馬多來解憂愁。
緊緊的拉住哥哥的袖,
汪汪的淚水肚裡流。
只恨妹妹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只盼你哥哥你早回家門口——”
()
沒想到海蘭那略帶點女中音的歌聲顫巍巍地是那麼令我心動呢!
哎喲,我又一次慶幸自己擁有了海蘭!
我從內心裡感謝上蒼啊!
“哎呦我的小妹妹來,你什麼時候學的這歌啊?你的聲音吸引死我了,我從沒有聽過這麼動聽的歌呢。”我說。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支歌,所以我就專門學會了的。只給我最心愛的人兒唱。”海蘭說:“你感覺怎麼樣啊?”
“我;我感覺太專業了啊。”我說:“我怎麼表示自己的感受啊?”
“你自己隨便唄。”海蘭說。
“我親你的**。”我說。
“誒?哦?嗯?好壞壞哦——哥。”海蘭呻吟道。
“我跟你一起唱啊,我的海蘭,來——你教我這首歌。”我說。
於是我對著手機,跟著海蘭唱起了這首《走西口》。
我越唱越動情,最後我淚汪汪的了。
“妹妹哦,我哭了。”我說。
“哥哎,我也哭了,哥哎,哥。”海蘭抽泣著。
“心肝兒——”我呢喃著。
“哥。”
“寶貝兒——”我輕聲呼喚著。
這時候,沿著河邊走過來一對戀人。我只好讓位似的朝著另一側與會過去。同時,我把聲音特放的低了。
“妹妹,我愛你。”我說。
“哥,我也愛你。”海蘭說。
“妹妹。好好的等我哦。”我說:“妹妹,有人來了啊。我們明天見哦。”
“哥,我等你。”海蘭柔柔地說。
“我親你。”我對著手機親了起來——
尋找我的第一妹妹(一)98
眼看著又走過來一對情侶。
我感覺好容易用真摯的情感把那種不能自持的慾望消融下去,不能再重新點燃慾望的導火索了。這樣是恰到好處的,不然,兩個人遠隔千里,今晚可怎麼度過啊——那隻能增加兩個人的痛苦。所以理智在我心裡終於佔據了上風。我必須終止今晚上的談情說愛。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關住了手機,朝家裡走來。
老婆果然等著我呢。
她是關心今天的競聘結果。
“怎麼才回來啊?”老婆說:“哎喲咼,又喝了,就今天這形勢還喝酒?”
“人家都喝一點酒,你有什麼理由不喝?”我邊換拖鞋邊說:“人家得說,看他緊張的,連酒都不敢喝了。”
“人家都喝一點點,你大概不是一點點吧?”老婆緊追不捨地說。
“那也不能只用舌頭舔一舔。”我說:“讓人家說豬鼻子裡插蔥——裝象。”
“那你就喝唄,多喝,喝得輕。”老婆說。
“我喝不喝的關你麼事啊?”我有些不耐煩地說:“你睡你的覺不就得了。”
“好,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