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兩週之前。一次的出血量約為30…50毫升,而月經持續的時間一般短的會三五天,而長的也就一週。”司徒慎的薄唇貼在她的脖頸肌膚上,隨著他的唇在動,一下一下的都摩挲在上面,各種癢,各種燙。
他高高的挑起了眉,聲音故意拖的很慢,“讓我來算一算,你這個有多少天了?”
秦蘇真的是眼神落在哪裡都不對,稍稍一扭動的話,臀後還會不經意的擦到某個硬硬的物體。聽著他嘴裡說出有關女人生理上的細節問題,她耳朵就已經嗡嗡作響了。
等到最後一個字落下時,他的手也瞬間從薄薄的內庫邊緣探了進去。
“喂!”她再度低叫,手忙腳亂的去捉他的厚掌。
“你騙我。”司徒慎朝著她的耳窩呼吸。
“唔。”秦蘇只能咬唇。怎麼辦?
“你騙我!”他重複,手指開始不老實起來。
好不容易將他的手給拽出來了,秦蘇在他懷裡艱難的轉了個身,雖是羞澀,卻還是眼睛直視著他,微揚起小巧的下巴,“就是騙了,你能怎麼樣啊!”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處處都顯得安靜,廚房吊頂的燈柔和的照著這蠢蠢欲動的夜。
“不能怎麼樣,只能——做。”司徒慎眯眼,薄薄的唇角勾了起來。
做……
秦蘇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親了上來。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很理智的躲避他的舌,可逐漸地,就被他呼吸裡的濃重酒氣給染的微醺了起來。幾乎半昏半迷的堆在他胸口處,昂著臉,任由著他吻的越來越重。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個吻,她的唇被他放開時紅的都像是要滴血。
見他接下來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的撩起她的腿,她忙伸手製止,“好了,別鬧了!一會兒你吃完飯我們上樓回房間做!”
“我沒鬧。”司徒慎挑眉,繼續對她上下其手。
他才沒有鬧,他在做正事!
“粥,粥快要溢位來了!”秦蘇手抵在琉璃臺的邊緣,急聲提醒著,後面有水珠溢位來和灶火發出的刺啦聲。
聞言,他倒是停下了動作,卻沒有放開她,長臂越過去直接將灶臺的火關掉,多簡單個事兒,這不就結了?
“你……”她瞪著他,張了嘴,下一秒的聲音卻沒有發出。
司徒慎簡直懶得和她浪費時間在前戲上,直接掀起她的裙子,絲襪和內庫全部都扒下來,將她往後一抵,就已經霸王硬上鉤了。
瘋了,簡直是瘋了!
她有些幹,他每一下都是鑽心的疼,卻又帶來很多快樂。
身後就是琉璃臺,上面還擺放著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各類小鹹菜,菜板上還切著準備一會兒清炒的香菇油麥,還有已經熬到一半的小米粥……
這是她平時忙碌著餐食的地方,雖然她在這種事情上從來不嬌柔做作,可在這裡做這種事情,還是讓她打心眼裡覺得接受不了啊!
“疼……”她被他佔得滿滿的,卻還要那麼用力的往裡擠。
“嗯?”司徒慎很賣力,鼻尖上都有汗珠了。
見他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興奮,她只好伸手去抱他,“你輕一點呀!要撞壞我了!”
“要的就是把你撞壞。”男人黑眸裡全是欲/望的紅,藉著酒後使不完的勁兒,邊說邊拼命的搗入,嘴裡繼續解氣一般的哼,“活該,誰讓你騙我!”
耳邊都是他興奮的火熱喘氣聲,秦蘇整個人都懸空著,全靠他的臂力在支撐著。安安靜靜的廚房,那種撞擊出來的“砰砰砰”聲就顯得格外清晰。
“咳,有、有人在裡面嗎?司徒太太……還是司徒先生?”
人聲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忽然響了起來,太過專注的兩人竟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