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很主動的交代了和易江南在一起的事,雖沒有什麼,但一點誤會的可能也都解釋清楚。所以,他是不是也該將類似的事情像是她一樣的自然說出來呢。
司徒慎蹙了下眉,以為她是問在易江南的問題上,所以只是扯唇說,“沒有。”
在這個瞬間,對面的秦蘇眼裡彷彿是有某根線,斷掉了。
回到樓上,在即將推開主臥室的門時,被一雙大手覆蓋住了,她看過去,見他黑眸幽深。
“我們好久沒做了。”司徒慎喉結動著,嗓音有些啞了。
秦蘇皺了皺眉,大概想了下,好像真的有段時間沒有過了,自從季雨桐出現以後。
“你想?”她慢慢對上他的黑眸。
“嗯。”司徒慎點頭,眼神變得更深了。
“確定是跟我?”舔了下嘴角,秦蘇眯著眼問。
“只跟你。”他蹙眉,雖不悅卻還是堅定的回她。
被他拽進了隔壁的房間,門板才一關上,他的眉眼就欺了過來,還有那雙薄厚適中的唇。
秦蘇僵硬的身子逐漸變軟,任由他將自己扛上了大船,然後……
(此處省略幾百字……)
一整場的劇烈運動結束,兩人都是精疲力盡,似乎都被對方掏空了。
司徒慎還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也並沒有立即鬆開。男人的體積一直大而重,秦蘇被壓的不能動,只能伸長了脖子去蹭他,就像是一對交頸的鴛鴦。
這一晚,兩人的情緒似乎都很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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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老宅。
客廳的沙發裡,小傢伙被老太太準備的零食包圍著,每一樣都拆開,嘗兩口這個再嘗兩口那個,偶爾還諂媚的送過去給她嘗一口,老太太樂的合不攏嘴。
假牙將薯片脆脆的嚼碎,老太太抬眼看著從來時一直在廚房裡忙的孫媳婦,雖和以往一樣,嘴邊都掛著淺淺的笑,可眉眼之間的那抹惆悵卻掩飾不掉。
老太太拿過柺棍拄著走過去,朝著裡面招手,“蘇蘇,放那一會兒讓徐媽弄,你陪我到院子裡散散步。”
“好。”秦蘇一聽,忙摘了身上套著的圍裙。
老宅的院子大,院子周圍都種著花草,開春正是好時候,風一吹都有發芽的草木香。
“你爸身體怎麼樣了?”老太太被她攙著,柺棍也沒用。
“還行。”秦蘇想了下,緩緩的回。確定不再進行第二次手術,秦父的精神似乎好了不少,而且藥物上也能用一些止疼的,更大程度上能緩解他的疼痛。
“那你怎麼愁眉苦臉的!”老太太睨著她,皺眉。
“有嗎……”她一聽,驚訝的抬手摸了摸臉。
“是不是和阿慎吵架了?”老太太試探著問。
“沒有。”秦蘇搖頭,見老人家還盯著自己不放,只好再次強調,“奶奶,真的沒有!”
他們兩個確實沒有吵架,可她覺得比吵架還要糟糕。
院子裡轉了兩圈,老太太指著前面的長椅,“我們歇一會兒,坐那。”
秦蘇聞言,忙拿過架子上放著的軟墊,替老太太鋪在上面後,才扶著她坐下。
“蘇蘇,你還記得那會兒你來找我,說要和司徒慎結婚的話嗎?”
“……記得。”秦蘇一怔,沒想到老太太會忽然提起這茬來。
“那現在呢?”老太太笑呵呵的看她。
“還是一樣啊。”秦蘇沒有猶豫的回,在老太太面前向來都不會有保留的吐露心事,“奶奶,我愛他,比以前還要愛。”
說完後,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卻暗了暗。
還是一樣,她夢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