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先把態度擺端正了,不要想不正經的事情,更不要有太多邪|惡的思想。”見她反應很大,司徒慎倒是蹙起了濃眉,很一本正經的說著。
“我哪裡有!”秦蘇磨牙霍霍。
“我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司徒慎恰到好處的焦急催促,似乎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
抿了抿嘴唇,又咬了咬嘴唇,她撥出一口氣,尷尬的朝著他伸出了手。儘量的不去用目光直視,也儘量的做到不會碰觸到,小心翼翼的先將他外面套著的病號服脫掉,再然後是裡面的……
“嗯……”
低沉的一聲哼,從嗓子眼深處發出來一樣。
秦蘇的手指才剛剛碰到他最後一層布料的邊緣,他竟然逸出來這樣一聲,簡直讓她不知道要怎麼是好了。
“你叫什麼!別叫!”她咬牙低斥著。
“好,我不叫。”司徒慎眨了眨黑眸,聽話的這樣說,薄唇卻又緊接著朝她耳邊湊過去,似在叮囑,“那你千萬小心點兒。”
小心點兒?小心什麼?
“知道了。”秦蘇也不知道他在指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回。
心跳和呼吸都越來越慌亂時,耳邊他的男音越來越近,帶著邪氣的熱,“小心點兒別碰到,不然它會變得興奮、會控制不住硬的……”
兩分鐘,還是五分鐘,還是十分鐘……
等著終於從裡面出來時,秦蘇的眼睛始終都是保持看著地面的,一張臉上的紅暈已經像是蒿草一樣的瘋狂的蔓延至耳後,甚至是整個脖頸都沒有幸免。
再從洗手間往病chuang的方向原路返回,因為他的右腳被打著石膏,只有一隻腳能夠正常行走,大部分的身體重量都是靠著架著他的秦蘇來支撐著。所以等他成功抵達目的地以後,她的額頭和鼻尖都已經微微有了薄汗。
雖說是不自然又羞窘,但她還始終考慮著他現在是病號,很細心的照顧著,只是想要彎身幫忙將他打著石膏的腿重新吊上去時,他卻沒有動的不配合。
秦蘇微微皺眉,抬起頭來想問他怎麼了,卻聽到他說了句,“我不舒服。”
“不舒服?”她一愣,發現他蹙著濃眉,忙接著一連串的繼續問,“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按鈴叫護士,還是說我去把醫生給你找來?”
她很關切的不停問著,他聽了以後都只是蹙眉著輕輕的搖頭,搖頭再搖頭。
“身上不舒服,感覺黏黏的,想洗澡。”司徒慎輕扯動著薄唇,開始說明著原因。
“洗澡?”秦蘇不確定的問。
“嗯哼。”他欣然的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蠢蠢欲動的眼神瞅著她,“秦蘇,你再幫我洗澡吧!”
“這都已經幾點了,抓緊睡覺!”她皺眉,凌厲的催促著。
總覺得他特別能折騰,這會兒別的病房估摸都已經睡下了,對面的燈都關了,只有他還在這裡精神抖擻的,不是吃東西就是上洗手間的,這會兒又要洗澡!
“不行,不洗澡的話身上不舒服,睡不著。”司徒慎眉峰一動,特別認真的強調著,像是個有愛乾淨講衛生睡覺前都要洗澡的良好習慣的一個好孩子。
秦蘇簡直無語,只能敷衍著說,“你現在還輸著藥,洗不了,還是先睡覺吧。”
“這袋藥就剩下最後一點了,馬上輸完就可以拔針了,一點不耽誤。”司徒慎伸手戳了下剛重新掛回去的藥袋,挑眉說著。
“要洗你自己洗!”她鬆開架著他的胳膊,將他丟在那。
臉頰還在發燙,剛剛陪著他去洗手間方便,整個過程裡已經夠讓她煎熬了,若是再接著給他洗澡……
“我自己沒辦法洗。”他又拿著病人身份理直氣壯的說著,而且還開始重複著之前在洗手間裡時那樣,跟她講道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