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近灘,但有這兩根繩子在,效果一樣。到時老貓和邪君拽住繩子了,海王號就能立刻啟航,他倆身手那麼強,別看在開船狀態下,也一定能拽繩子爬回來的。
我們趕緊準備,姜紹炎落海後,又快速的向岸邊游去。我發現個事,這爺們昏睡幾天後,現在的體力竟又不科學的提升了不少。
他游泳速度很快,幾乎跟老貓有一拼了。等到了岸邊,他還用匕首迅速挖了兩個坑,把繩子分別埋了進去。
我看到這兒,知道我們該做的也都做了。本來我以為剩下的,就是純粹的等待了,但我靈光一閃,又想到一件事。
我可是現在海王號唯一的鍋爐工,開船的必要條件就是蒸汽動力一定要上去,我現在為何不去燒煤?
我又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嗖嗖的跑回鍋爐室。我也真玩命了,拿出一副累吐血也不怕的架勢,嗖嗖的搓煤。
這樣過了一刻鐘,鍋爐嗡嗡的了,海王號在頓了幾下後,也啟航了。
我心裡一喜,猜測老貓和邪君都趕來了,現在或許正在爬繩子呢,我本想跑出去看看怎麼樣了,但也上來一股勁,強壓下這份念頭。
我心說有姜紹炎和鐵驢在船尾盯著,我就別操心了。我還把上衣脫了,只穿護甲,這樣稍微透透氣,也變相的讓自己再來一股鬥志。
我是真不知道咋了,突然間,腳下地面晃悠起來,船尾處還傳來當、當幾聲。我一愣,心說咋回事?感覺有東西撞海王號呢?
我首先想到的是那些原本尾隨在老貓和邪君後面的活屍,會不會是他們搞的鬼?但又覺得不太可能,他們就算再厲害,也沒這麼大能力,把海王號幹duang、duang的了!
我也不燒煤了,忍不住的從鍋爐室跑出去了,而且鍬不離手,也把它當成一件武器了。
我趕去的速度很快,途中又當、當兩次,等來到船尾時,我發現老貓和邪君都上了船,跟姜紹炎他們匯合在一起了,但他們表情都不好看,有股子緊張感。
鐵驢也扭頭看我一眼,擺擺手,那意思別拿鐵鍬了,這東西現在用不上。
我隨手一撇,趁空也趕到欄杆旁,等瞪個眼睛往下一看,我呆住了。
船下方浮著七八個魚鰭,這鰭特別大,露出水面的部分都得有一人多高了,也就是它們,在對海王號發起攻擊。
海王號船體受了點傷,接近海域的一塊船壁都裂了。這不是好現象,要任由它們繼續胡作非為,海王號保準走不了多少就得被弄沉了。
我冷不丁想到鯊魚了,卻也覺得,肉食性鯊魚最厲害的也就是大白鯊了,但大白鯊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個頭吧?
我問了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邪君皺著眉,回覆一句,“殺人鯨,不過它們不是鯨,準備的劃分,是海豚的一種。”
我一聽海豚就想起陳詩雨了,心說好哇,這個臭娘們,又來搗亂了是不?
姜紹炎和鐵驢一定都猜到我心裡所想了,他倆都看著我微微搖頭,鐵驢補充一句,“這是野生變異的。”
而在驢哥話音剛落時,又有一個殺人鯨撞了過來。這次比較狠,我就覺得甲板上發生了一次大地震。
我們踉蹌幾下,我還差點滑到了。我忍不住說,“咱們別光看著,有啥辦法麼?”
鐵驢的槍就在手裡握著,他望著槍苦笑。我也明白,槍在這些殺人鯨面前,簡直太渺小了,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為。
姜紹炎和邪君都在琢磨,邪君先抬頭,對我們說,“我有兩個辦法,可以同時試試。”
他又舉手指細說起來,“一、誰陪我一起下底艙?把那裡機關啟動,把盲鰻都放出去,讓它們跟殺人鯨鬥一鬥。二、這船上有死雕,你們其他人在大雕裡下毒,餵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