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間一定會留在海客市,要麼住在警局,要麼找賓館安頓下來。
但等我回到警局,跟值班民警一打聽,寅寅剛走。他一個普通警員,肯定不能多問寅寅去哪。
我琢磨著,寅寅肯定是來辦任務的,而且自打升職調離烏州警局後,她一直是姜紹炎的徒弟,研究活屍這類的事。
她這次來,弄不好跟鬼島甚至跟邪君有關,邪君不是帶了六個胎兒回到邪島麼?我對她做什麼任務不感興趣,只想見她一面。
我跟值班民警借了車鑰匙,跟鐵驢一起,開了一輛獵豹警車,一起奔著郊區去的。
我猜寅寅要去邪島,而坐船地方很可能就在之前我們下海王號的那個地方。雖說我和鐵驢都沒少喝酒,但鐵驢車技在這兒呢,把車穩穩妥妥的開的挺快。
但有時候,真可謂一步差、步步差,我們趕到郊區海岸時,我看到遠處海面有個大船,正全力的離開。
我估計寅寅在上面,我下車站在海邊,扯嗓子喊了幾句,但我的嗓音有限,哪能讓她聽到!甚至聽到又有什麼效果?
我突然有點疲憊,被海風一吹,酒勁上來了,我站不穩,又有點踉踉蹌蹌、一晃一晃的。
鐵驢怕我這麼站久了別感冒,又勸了幾句,把我叫上車。我們回了賓館。
而這次寅寅的到來,其實只是一個訊號罷了,接下來又有事出現在我們眼前。就說在寅寅離開後的第三天,有警員打電話,說海客市警局有我們的包裹。
我和鐵驢趕過去後,發現這包裹裡裝著四枚勳章,外加一封信。本來這勳章和信都不是啥值錢東西,我也沒對此產生多大興趣。
鐵驢卻很嚴肅,一臉板正的拿起一枚勳章,我留意到他更激動地身子還微微有點打抖。
我很好奇,問他這章子咋了?有什麼說道麼?
鐵驢指著章子上的圖案讓我看,這是一個鷹頭,看材質金光閃閃的,我回了一句,“金子做的鷹頭章?”
我純屬按照圖案和材質給章子捏個名兒出來。其實我能這麼猜也是情理之中,鐵驢卻呸我一口,說我不識貨,這叫銅鷹勳章。
我也承認,自己對金屬材質瞭解不透,但鐵驢為何說我不識貨?不就一個銅章子嘛?要是在夜市轉悠一圈,逛逛攤子啥的,這種銅質小玩意不多了去了?
我沒板著自己,稍微撇了撇嘴。鐵驢捕捉到這資訊了,又跟我詳細說,“知道麼?徒弟。在北虎部隊裡,有一項榮譽,就是金銀銅,三種材質的神鷹勳章,只有那些有過大貢獻的特種兵才能得到這種榮譽,這一定是上頭兒對我們鬼島之行的認可,所以才發了這個章子。”
鐵驢說完還把一枚勳章掛在胸口上,顯得特別驕傲。
我還是對這些不感冒,這裡一共四枚勳章,換句話說,我們哥四個一人一枚。我拿起我的那一枚,又擺弄一番。
我又想到一件事,問鐵驢,“咱們鬼島之行那麼危險都只得了一個銅的,現在有金鷹勳章得主麼?”
鐵驢拿出一副回憶狀,點頭說有,而且只有一個前輩得過。等我再問那人是誰時,鐵驢搖頭不說了,似乎那段回憶也有不讓人開心的元素。
鐵驢說這都是過去式了,不讓我們再提。
接下來,我們開啟信,讀了起來。我有種預感,這信的內容一定不一般。
☆、第二章 抓老鼠
我帶著一種半忐忑的心情讀了起來,但把整個信看完,我這顆忐忑的心又落了地。
這信是老長官寫來的,沒有別的意思,是純粹的褒獎,也再次對我們鬼島之行做了出肯定。
鐵驢非常高興,又拋開我,獨自舉著信仔細讀了一遍。我沒他那麼大的興奮勁兒。我們又在警局逗留一會兒,等吃完中午飯,我哥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