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趕了過來。
我們四個先後進了林子。冷手還用手電筒對著遠處照著。
放眼一看,這裡全是樹,哪有黑痣的影子。我忍不住直皺眉,心說這可咋找他?
鐵驢還低頭看著地面,想透過痕跡辨認找到黑痣的足跡。但意外的是,黑痣突然出現了。
二、三十米開外的地方,有一顆小樹,周圍還有好大一片的灌木叢。黑痣就從這片灌木叢裡爬了起來。
這把我們都嚇了一跳,我搞不懂這哥們咋會這樣,難道剛才跑進樹林後,他不小心掉溝裡了?
他站直身子後,變成背對著我們了,這姿勢有種裝酷的意思,之後他更是頭也不回的揮揮手,奔著樹林更遠處跑了出去。
鐵驢的表情很糾結,甚至手上一度有小動作,動了動衝鋒槍。不過最後我們還是緊緊跟過去。
我發現黑痣絕對是有意的,他掐著速度,我們要是跑快了,他就提速,甚至這裡還是林地,他想提速就提速,給人一種很輕鬆的感覺。
我們為了追上他,真是快被累屁了。這麼少說追出兩三里地,我和毒梟都累得呼哧氣喘的。
毒梟忍不住先念叨,說別他媽跟了,再這麼跑,沒等逃到安全地方呢,他先掛了。
冷手又罵毒梟,說讓他沒事就在監獄裡亂擼,這下好了吧?身子骨虛了吧?
毒梟瞪冷手一眼。我也覺得這麼跑下去不行,甚至我四下看看,周圍太荒涼了,隱隱給人一種危險感。
我正合計說啥點呢,遠處的黑痣突然加速了,奔著一大片灌木叢撲過去了。
我看他撲進灌木叢的瞬間,還有一種游泳扎猛子的感覺。我們都好奇,更催促冷手用手電照著這片灌木叢別動。
鐵驢舉著槍先奔過去了,我們仨慢了半拍,隨後趕到。
這片灌木叢實在是大,估計少說有一畝地的面積。我們先在黑痣撲入的地方徘徊一會兒,根本沒見到黑痣的影子,甚至被灌木擋著,我們也沒發現啥足跡。
我們又四下看著,但哪片灌木都沒異動。
我鬧心上了,心說黑痣跑哪去了?另外這大半夜的,我們咋能找到他啊?
鐵驢也有些焦急了,卻壓著性子跟我們說,“四下散開,互相間也別離太遠,就這麼逐片逐片的搜。”
這隻能算是個笨法子,我們照做起來。但沒等我們搜多少呢,遠處傳來吱嘎、吱嘎的聲音。
這很刺耳,我聽得都噁心的一皺眉,也品出來了,似乎是什麼東西在磨樹。
我們都停下來,冷手打著手電照過去。他也不太肯定聲音具體從哪裡傳出來的,只能憑自己的感覺,把電筒光徘徊在灌木叢外的幾棵小樹上。
毒梟還問了句,“黑痣兄?是你麼?”
沒人回答,鐵驢想了想,又帶著我們出了灌木叢,來到這幾棵小樹旁邊。
我們四個分工,各自對著一棵小樹繞圈找起來。我看的這顆小樹沒啥,樹皮都沒破,但沒一會兒呢,毒梟喊了起來,他聲調都有點變了,招呼大家快來。
我們湊過去,冷手用電筒照著,我清楚的看到,這棵小樹離地一米多的地方,好多樹皮都被扒了,這些樹皮還都零散的落在地上,另外破損處還有很深的傷口。
我沒有專門的檢查工具,只能打心裡評估一下,這傷口有一寸深,也就是這小樹的樹幹夠厚,不然都能刺穿。
毒梟心裡挺害怕,問我們,“這他孃的啥刀這麼鋒利?是黑痣兄弄出來的?”
我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而且從我們跑過來到現在,也沒見到黑痣的人。我想到那個怪物了。我還四下看看,想知道它會不會就藏在我們身邊,正偷偷看著我們,隨時準備衝過來給我們來這麼一下子。
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