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一直倒握著一把刀。他耍了個技巧,把刀提起來,又藉著它,對準自己身子刷刷割上了。
老貓明顯有點慌神了,這幾刀下手稍微有點重,雖然割開了裹在身上的蛛網,卻也把他身上弄出幾個大口子來。
老貓不在乎這些,又扭動幾下身子後,徹底從蛛網中逃脫出來。
我們這些人都跟看到救星一樣,尤其是我和鐵驢,都對老貓吼著,讓他過來幫忙。
老貓沒理會我們,先是四下看了看,又做了個決定。
他將雙手舞起來,也轉起了陀螺。他藉著這股勁,在困住我們的幾張大網之間滑動著。
他經過的地方,大網上會瞬間破出一個口子來。合著他不想厚此薄彼,要同時把我們都救了。
我們又掙脫起來,我運氣相對好一些,掙脫的順利,比其他人先一步出了網。
我是來脾氣了,尤其有個大蜘蛛已經來到我腳邊了。我直接抬起腳,對它腦門狠狠踩了下去。
說不好什麼感覺,好像踩在一個大魚泡上一樣。蜘蛛腦袋砰的一聲爆了,只剩一個無頭之軀。
我又緊忙咬手指,因為剛才一被困,我手指上的血又凝固了,這樣灑不出毒血去。
我再次忍受一把鑽心的痛苦,之後來了個天女散花。
被我血滴觸及到的地方,大蜘蛛跟遇到瘟神一樣,都慌忙往後退。這時候鐵驢和那些莽人也相機脫困。
莽人拿弓箭配合我,鐵驢被老貓叫住了。老貓的意思,他倆當先鋒,帶領大家突圍。
老貓還湊到我身邊,對我胸口割了一下。他這一刀挺有分寸的,把胸囊的綁帶割斷了。
我就覺得胸口一鬆快,等扭頭一看時,老貓已經拿著我胸囊,從裡面掏藥了。
老貓不太懂藥,更沒時間去研究,索性抓到哪個就往前丟哪個。
他力氣不小,亂七八糟藥米分滿天飛,鐵驢趁空用步槍。他這次沒用點射,把槍調成了連發的狀態,這樣雖然浪費子彈,但短時間內威力很大。
我看到前方路邊和洞壁上,不住的冒煙,有些打在蜘蛛和毒蟲身上後,還讓它們嗤嗤噴出不少帶顏色的體液來。
我們其他人跟著他倆往前走。不過有些莽人還有點打怵。
我就跟熟郎布大喊,讓他給我傳話,說就當洞壁是幻境吧,只要它不影響我們逃跑,就不要理會他。
熟郎布立刻照做,莽人勇士的情緒適當穩定下來了。
這樣我們一直往前逃了十多米,老貓突然停下來了。
我很奇怪老貓的舉動,心說他是最不應該膽小的,尤其還當前鋒,要是他不走,我們怎麼辦?
我喊著問了句,“貓大人,走啊?”
老貓沉著臉,學著鐵驢的語氣罵了句臥槽,又跟我們說,“妖靈草沒了!”
我腦袋裡全嗡了一聲,和鐵驢也同時喊了句,臥槽!我心說我們幹嘛來的?不就是為了妖靈草嘛?結果費勁巴力弄到了,眼湊著要逃出去了,最後把草弄丟了?
我壓著幾乎壓不住的性子,心說一定是剛才掙脫蛛網時,老貓不小心弄掉了。我們回頭找找還來得及。
鐵驢和老貓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們都扭頭往回看,熟郎布也把老貓的話翻譯成土話說給莽人聽。
鐵驢腰間的電筒還沒丟,他耍了個絕活,騰出手把電筒拿出來,一邊單手開槍,一邊用手電筒亂照著。
我們人多,很快有了發現,不過比我想的還要悲觀。妖靈草是落在地上沒錯,有個大蜘蛛已經嗖嗖爬了過去,它還把嘴張開,咬住了妖靈草。
我們都急了,不過這時候我們身後出現了更多的毒蟲,不僅是蜘蛛,還有大蜈蚣和蠍子。
我們跑回去是指定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