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連肚子都連帶的有絞痛的意思。
我暗罵自己是個呆逼,還用針試什麼?等明天有時間去醫院拍個片子不就得了,一下一目瞭然。
我把針抽出來,又對著傷口裹了幾口,把髒血吸出來,之後我老實的擦乾身子,去臥室了。
臥室裡的床很大,我一個人躺上去都有點空落落的,我扭頭看著側面,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寅寅。
我心說要是有她在這兒多好,自己睡覺也有個伴兒。但這真就是隨便想想,我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跟寅寅是什麼關係。
我又擺弄一會兒手機,想找個音樂聽聽,幫助睡眠。
我以前愛聽小蘋果和最炫民族風,但上著網,我驚訝的發現,這兩首歌現在竟成了懷舊經典。
新歌曲我一首沒聽過,試著聽了幾曲,不感興趣。
我又找到懷舊歌曲,閉目聽了起來。另外在酒勁的影響下,我很快進入夢境。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嗡嗡的聲音,像衝擊鑽,還離我如此之近。我嚇得一激靈,也醒了。
我以為有啥危險了呢,等坐起來一看,是手機鈴聲。我有種哭笑不得的衝動,心說這他孃的不是蘋果手機麼?啥時候響鈴變成這種沒品位的了?
我沒太計較這個,等拿起手機一看,上面來顯提示,是鐵隊長的電話。
按理說我三天後才聯絡他,但這麼晚了,他主動找我,一定跟之前那起兇案有關。
我想接電話,只是自己對這款手機還不太熟,我也發現,用它打電話容易,接電話還需要輸入幾個手勢密碼。
我也不知道手勢是啥,研究了一會兒。但鐵隊長沒那麼多時間等我,響了十聲後,電話自動掛了。
我無奈的一嘆氣,心說自己是真落伍了,我又想主動給鐵隊長回電話。
但毫無徵兆的,臥室一個牆角一亮,出現一個人,他穿著警服,冷冷盯著我看著。
我心裡一頓猛跳,而且也不怪我,這大半夜的,家裡突然冒出個人來,誰都受不了。
我還跟彈簧一樣,從床上蹦了起來,又要退後幾步。但一時間忘了自己在床上了,我差點踩禿嚕滾到地上。
等踉蹌的下地後,我警惕的指著這人,問他要幹啥。
這人嘿嘿笑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還反問我,“徒弟,你真不認識我了?”
我看他沒有敵意,就壓了壓心思,仔細觀察他。
他不瘦也不胖,別看被警服遮蓋著,但身材很好,充滿了流線感,甚至讓我想起了豹子,再說他的臉,給人一種稜角分明的感覺。之所以這麼形容,因為實在找不到別的詞了,他的上半張臉和下半張臉有點不搭配的感覺,就好像是兩張臉生拼硬湊起來的一樣。
另外他身上帶著亮光,這讓我覺得他不是真人。
我腦筋飛轉,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一號人。我對他搖搖頭。
這人嘆了口氣,也不提這事了,反倒一轉口,說他就是鐵隊長,正用可視電話跟我聯絡呢。
我懂了,心說又是自己太老土導致的,竟不知道現在電話進步到能有三維立體的影片了。
我徹底把心放了下來,也跟鐵隊長解釋,自己剛才不是故意不接電話,而是弄不明白。
鐵隊長點頭表示理解。他是一個辦事效率很高的人,也不跟我多聊用不著的,只告訴我,半小時後去警局開會,之後主動結束了通話。
隨著他掛掉電話,臥室裡這個虛擬的人物也消失了。
我倒是有個問題沒及時問出來。我心說警局在哪?
但我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再找鐵隊長。我拿起手機,上網搜了搜。
按電子地圖顯示,警局離我有六公里遠,這距離也不近,半小時趕到有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