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水手很快就到了。但原舵手是被硬生生狙擊死的,我們不能讓新舵手冒險,得先試探一下現在掌舵的安全性。
姜紹炎讓大家等著,他從駕駛室裡找來一個掃把,還把上衣脫下來,將其偽裝成一個假人。
他舉著掃把,突然讓它站起來,乍一看就好像有人要掌舵一樣。
我們都緊張的盯著掃把看著,沒有熱聲波攻擊掃把。姜紹炎把掃把放下來,又讓舵手上。
當然了,這一次試探並不說就此掌舵就安全了,新舵手同樣不敢露頭,弓著身子,把腦袋全縮在舵的後面。
盧船長又啟動幾個按鈕,船慢慢動了。我們接下來的任務,一方面一點點開船,另一方面讓姜紹炎和鐵驢都準備著,找個隱蔽的位置架好狙擊槍,最好能在發現敵人的一剎那,一槍將其擊斃。
我們這次來,也帶著狙擊方面的傢伙事呢,姜紹炎招呼鐵驢,這就蹲著走出駕駛室,回去拿槍。
我打心裡取捨一下,覺得跟姜紹炎他倆走的意義不大,索性留在駕駛室裡觀察情況了。
而在姜紹炎跟鐵驢出去沒多久後,這舵手膽子稍微大了一點,其實也不能怪他,掌舵看不清前方啥情況,這也夠讓人憋屈的。
他試著稍微抬一點頭,但也就是這麼一點點,讓他丟了性命。
我當時就在舵手後面蹲著呢,很突然的,他哼都沒哼就往後倒。我純屬“躺槍”,被他一下壓倒了身上。
這舵手膘肥體壯,少說有一百八十斤,這把我壓得,腿一滑,跟他一起倒地上了,而且我明顯感覺到,他身上傳來一股無形的勁。這勁兒鑽到我身子裡,讓我特別難受也有點微微發熱的感覺。
我使勁推了幾下,得了個空子,擠到一旁去,等再扭頭一看,這舵手腦門上同樣出現一個黑圈,死透了。
這種殺人武器太可怕,我看的直愣,而在被逼無奈下,鐵錨號又停了下來。
駕駛室裡這幾個人,當然明白髮生啥事了。姜紹炎和鐵驢雖然沒親身經歷這一幕,卻因為船停猜到啥了,他倆很快又趕了回來。
我看他倆手裡都拿著狙擊槍呢,但這有什麼用?我們原計劃被打回原形,回到最初的窘境了。
我把剛才經過詳細說了一遍,還強調,“對方的槍手眼睛真毒,也真沉得住氣。”
姜紹炎想的另一個方面,或許說他很瞭解狼娃突擊隊。他對著新死的舵手說了句,“委屈你了,兄弟。”之後叫鐵驢一起,合力把他屍體突然抬了起來。
在屍體剛一露頭,腦袋出現在舵上面時,我們都看到,從舵前方的玻璃上射進來一小縷紅光,印在舵手腦門上。
這紅光很精準,甚至要我說,都精確的把原黑圈完美遮蓋的地步了。
姜紹炎跟鐵驢一起,把舵手屍體又放倒在地。此時屍體臉上,糊的更加厲害了。
我有個疑問,這要是狙擊手打出來的,怎麼可能這麼一絲不差?
鐵驢呵了一聲,先說了句,“紅色殺人機器。”姜紹炎贊同的點點頭,還強調說,“沒錯,就是它!”
我被他倆對話弄得有點小懵。但姜紹炎思路很清晰,還立刻制定了另一個計劃。
他帶我倆離開了,也跟盧船長強調,“船別開了,就這麼停著吧。”
隨後他還把那六個手下,也就是名義上的六個三副召集起來,我們躲在艙室裡,短暫開了一個小會兒。
姜紹炎的意思,這船上有三艘橡皮艇,我們分成三組,把每個艇的內壁,都用隔熱服包裹住,再備有一個狙擊手,一個觀瞄手和一個操舵手。
我們一定都趴著,別讓身子高出隔熱服去,這樣坐船下海,去找紅色殺人機器去。
我看那六個人都點頭表示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