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土話,估計都是幫熟郎布的。這在我意料之內,但我沒想到,鐵驢和老貓也都幫著熟郎布說話。
老貓還把那一小堆殘破的妖靈草拿出來,塞到我兜裡。
我忍不住打心裡一頓罵,心說這哥倆是不是我兄弟?胳膊肘咋往外拐呢?都骨折了?
我勢單力孤,最後愁眉苦臉的把魂魄勇又拿回來了。
熟郎布往下說,告訴我要往魂魄勇上滴血,直到魂魄勇變色。
這跟最早那個大仙兒說的一模一樣,問題是以前我也試了,滴血不好使。
我沒敢直問,更沒說關於大仙兒的事兒,只拿捏的來一句,“滴血這招好不好使?”
熟郎布他們都點頭說沒問題。之後他們七手八腳的湊過來,把我手拽出來了。我發現這幫人這一刻也沒有把我當信使看得意思了。
熟郎布找來一個大砍刀,對著我手指頭來回的比劃。我一瞬間快嚇尿了,心說他孃的,不會是把我手指頭砍斷吧。
但情況沒那麼糟,熟郎布把握力道,只是在我尾指上割了一個口子。
一小股鮮血迅速溢了出來,我還讓它全落在魂魄勇之上。
我沒有儀器測量自己到底滴了多少血,反正最後我有點頭暈了,魂魄勇也真出現詭異了,原本就是破石頭,現在變得血紅血紅,還隱隱有種晶瑩剔透感。
我心裡合計,上次我之所以不成功,或許因為滴出來的血不夠多吧。
我胸囊也沒了,在逃出妖洞時被老貓弄壞了,現在停止滴血後,只能把尾指放在嘴裡吸一吸,算是用唾沫給傷口消消毒吧。
我本來都挺可憐巴巴的了,這還沒完,熟郎布跟我說,“神使,站起來走兩步,走兩步!”
我不解的望著他,合計這哥們是不是有毛病?這話咋這麼熟呢?不會把我當瘸子一樣看待吧?
但我架不住他總這麼強調,又站了起來,隨意的在他面前走了一個來回。
熟郎布不再理會我,跟其他莽人都研究我走過留下的腳印了。他們在算我的步間距,而且經過全員一系列討論後。他們最終得出一個結論,讓我用這種步伐,帶著魂魄勇往地獄之門裡走一百二十三步,到地方後把妖靈草放到地上,再不要回頭的走回來就行。
我估摸這倒不是說他們這些莽人無事生非,而是走一百二十三步的距離,是最佳的,能用妖靈草引出玄武卵來。
但到現在我還搞不明白玄武卵是什麼東西呢,為何我放了妖靈草後還要回來?這麼一來,我怎麼拿到玄武卵呢?
我帶著好奇,沒等多問呢,莽人包括鐵驢和老貓都催促我快點去吧。
我握著魂魄勇,看著眼前的雷區,深吸兩口氣,邁進了第一步。
這一腳簡直太難了,我緊張的不行了,還抬頭看著天空,沒有雷打下來。
我稍微放下心,又往前走幾步,但突然間,一道大黃雷出現了,我心裡都毛了,心說壞了,熟郎布那些人不靠譜,老子要掛。
我趕緊扭頭,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嗖嗖逃了出來。
頭上方的大雷依舊打著,熟郎布他們把我圍住了。熟郎布還嘆息道,“神使,你走的太快了,要穩穩地,這樣就不會有雷了。”
我瞪了他一樣,心裡也不服氣,心說換個別人,馬上要挨雷劈了,還能閒庭信步的話,算他牛掰。
老貓湊到我身後,突然嘿嘿一聲,使勁推了我一下。
他力氣多大呢,這一下子,我又進了地獄之門了。而且我也看出來了,自己不走到地方把妖靈草放到該放的位置上,他們不會讓我回來的。
我暗歎交友不慎,認識一幫痞子。但我再怎麼有怨氣也沒用,只能按照熟郎布說的,緩緩地走起來。
也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