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點急了,我爹要是跟這幾個命案有關聯的話,他會不會跟劉哥一樣,被壞人盯上呢?
我滿腦子想的是以後怎麼辦,我只是一個法醫,怎麼能確保我爹的安全?總不能說我天天守在精神病院吧?另外無憑無證的,也不能找警察來保護他。
我正愁著呢,姜紹炎把摩托停在門口了。看我想下車跟他往裡走,他對我擺擺手,讓我老實在這裡等他。
我越來越覺得,姜紹炎這個人不簡單,整個女屍案裡面的水太深了,雖然我不想聽他的話,不想在這裡乾等,但有種直覺,姜紹炎是為了我好,也在努力保證我爹的安全。
我再次信了這個省廳下來的專員,而且也懂一個道理,有些事不該我知道的,我一定別急著瞎問,不然有反效果。
我壓著性子,應了一聲,乖乖在這裡等起來,姜紹炎獨自跑著進去的,中途還打了一個電話。
我不知道他啥時候能出來,就四下看風景,打發時間。但沒多久,我手機嗡嗡響了,有人找我!
☆、第十一章 捉匪計劃
我拿起手機一瞧,是寅寅。一上午我都沒見到她,尤其劉哥死了這麼大的事,她也沒露面。
我心說這不像她的性格了都,她可是對劉哥和整個女屍案很在意的。我跟她這麼熟了,接電話就先開了句玩,“寅姐,今天去哪發財了?”
寅寅讓我別鬧,又嘆了口氣回答,她一直在研究那個破“尿盆”,還特意去古玩市場打聽一下,只是啥發現沒有。
我偷偷想樂,很難想象寅寅抱著尿盆滿街走是啥場景,另外我覺得她有點鑽牛角尖了,那罈子的古怪,絕不因為它看著像古董。
我想提點建議,卻也不知道咋說,省裡法醫可是回話了,大鼻涕沒啥有價值的東西。
寅寅把話題變了,這次她問起劉哥的事了,我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特意強調,警局正在全力抓刀疤臉呢。寅寅老半天沒吱聲,最後撂下一句話,把電話掛了。
她說自己想想,晚點在找我。
我不知道她所謂的想是什麼,但這麼一來,我又沒事幹了,閒呆了一刻鐘吧,姜紹炎回來了。我看他又溜溜達達的走上了,而且見面後,他先擺擺手跟我說,“放心吧。”
我猜他一定跟精神病院安排啥事了,甚至他也有權利能請來“保鏢”。
我沒多問,只是扭頭看了看精神病院。姜紹炎沒給我太多時間,他上車就打火,把摩托加速竄了出去。
我不能太分心,不然他又突然來個急剎車,我真摔個前趴子,這責任找誰負啊?
我們回了警局,一下午很“正常”的度過了,我又繼續忙著手頭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裡的蟲子了,心說這都兩天沒回去,再不喂喂,它們可就餓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過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會議室看看,跟姜紹炎打個招呼告別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沒吃晚飯,我請他搓一頓,畢竟他是外來客,當地有啥美食,他不知道。可姜紹炎沒在會議室,估計是出去辦事了。
我獨自離開了,其實我自己一個人,對付一口也方便,樓下盒飯、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了想,決定晚點去個燒烤店。
倒不是說我愛吃燒烤,我每次吃燒烤,第二天都拉肚子,很邪門。之所以要去燒烤店,是想看一個人,她叫孫佳。
我倆關係不一般,算起來,比朋友近一點,又沒發展到情侶那種程度。這還是我同學介紹我倆認識的,她沒工作,自己開了個燒烤店,她也跟我明說了,互相認識歸認識,不干涉對方私人空間,如果再過兩年,我們都沒找到合適的,就湊合湊合一起結婚算了。
我一直記著這話呢,但也長個心眼,沒提早過去。一般吃燒烤,九、十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