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吹笛子也如此,就又一邊吹一邊站了起來。
這麼一做,有了點效果,卻還不是那麼理想。我又記得邪君吹喇叭時,腳下會有動作,走來走去的。
我相信那一定跟奇門五行和八卦太極有啥關係,問題是我不會這些奇術。我又大膽的認為,自己要不也瞎弄弄,有總比沒有強嘛!
我一邊吹笛子一邊半蹲個馬步,還時不時扭扭屁股、跺跺腳的。
這被姜紹炎看到眼裡,現在巨型烏賊根本沒精力攻擊我們,姜紹炎也放得開了,沒那麼警惕的跑過來,問我吹個笛子咋拿出一副憋粑粑的動作呢?我看看他,也沒法跟他說啥。
姜紹炎又湊到我身後,問我是想加加底氣不?他來幫我。
他跟我緊緊貼在一起,雙手按著我的腰,讓我隨著他的步伐來回走。說白了,這是在帶我呢。
我冷不丁有點不習慣,總覺得被一個大老爺們貼後背,太親密了,但我隨著他走了幾步後,發現很邪門,我底氣真的增加了一大截。就好像丹田有一股勁一樣,陸續的往我肺裡衝。
我又繼續吹著。巨型烏賊本來越來越萎靡,我看的心頭漸漸歡喜,也打定主意,就這麼把它吹死得了。
誰知道巨型烏賊突然頓一下,之後死扛著笛音,把觸角全猛地向欄杆處抓去。
以前聽別人說過,海洋動物裡,海豚最聰明,我發現烏賊也差不到哪去,它抓住欄杆後,把痛苦轉移了,反正越難受就越使勁晃欄杆。
這一來,海王號瘋狂的哆嗦上了,我腳下甲板不住的來回扭動。
我打心裡把烏賊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可這並不能解決問題,我一邊吹笛子一邊要極力保持著平衡。
而多虧有姜紹炎,他用胸和小腹頂著我,幫了不少忙。我倆勉強沒摔倒,不過笛音不如剛才的威力大了。
烏賊晃悠欄杆的力道再次加強,這次不是被疼痛鬧得了,它純屬嚐到了甜頭。
它的觸角中,有幾個相對更加粗壯一些的,又都伸出來,慢慢向我和姜紹炎移動。
我腦門冒汗了,知道我倆已經拼盡全力,有種無計可施的感覺了。
老貓、鐵驢和小矮人他們被烏賊甩開後,要麼落在海里,要麼落在甲板上。老貓和鐵驢很慶幸,都在甲板上。
老貓本來沒暈,卻也不起來,就那麼側躺著。現在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
他身子平衡性極佳,根本沒在乎甲板晃動。他也不來救我倆,光握緊雙刀,拿出衝刺一樣的速度,助跑後跳到欄杆上。
之後他還踩在一個觸角上。這觸角跟梯子一樣,是巨型烏賊和海王號之間的一個橋樑,老貓跟個雜技演員一樣,踩著“鋼絲”,一路跑到巨型烏賊面前。
他又一個大跳,奔著烏賊雙眼撲了過去。
我把他的舉動盡收眼底,能猜出來,他還是打著那個致命腫塊的主意,不過我也納悶,腫塊不好找,他能發現的到麼?
我真小看老貓的野性了,他壓根沒有找的意圖,離近後舉起雙刀,對著烏賊雙眼之間一起戳了過去。
雙刀毫無聲息的就一下摸到刀把兒處,烏賊疼的一哆嗦,要伸觸角拽老貓。
但老貓不給它機會,發力之下,又用雙刀在烏賊雙眼間挖出一個足有臉盆那麼大的洞來。
一大塊烏賊肉掉了出來,這裡面一定有那個致命腫塊,烏賊沒精力顧老貓了,拿出一副抽搐的架勢,觸角上也沒力氣了。
它徹底一縮一縮著,軟軟的掉回海里去。
老貓在它身上,我覺得在烏賊落海前他就應該有動作,至少想法子跳回海王號上吧?但老貓沒這麼做,像故意的一樣,跟烏賊一起下去了。
我跟姜紹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