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對我的到來不怎麼歡迎,他倒是沒讓我走開,卻自行挪了挪腳步,想避開我。
我一把將他拉住了,也不管毒梟瞧我的眼神,壓著聲音說,“毒哥,我知道你擔心啥,但毒囊的事,你真不用放在心上,那也不叫個事兒。”
毒梟不理解我的話,我先不急著說,又強行把他帶到鐵驢和冷手身邊。
冷手對毒梟的歸來只是哼笑一聲。毒梟本來心裡有氣,又要跟冷手鬥嘴。我不想看他倆掐架,尤其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不值當。
我就先出言調節幾句,之後撇下冷手,單跟毒梟說,“狂暴獸、我和黑熊,我們都是一個組織的,別看那小子跑了,但越獄的前期準備都做完了,只等行動了,而且一旦咱們出去了,我和黑熊都能聯絡上組織,也會找到狂暴獸的上線,要到他毒囊的解藥的。”
我還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寬心。毒梟聽完瞬間,明顯臉色一變,但又立刻沉了下來,問我,“真有那麼容易?”
我發現跟這種人打交道確實費腦力,他想的蠻多的。
鐵驢被我這思路一帶,也有想法了,急忙接話說,“毒販子,你還真沒說錯,要解藥的事,確實有難度,我和三目鼠根本不認識狂暴獸的上線,要託人的話,這中間無形就多了一層關係,不過你別忘了,這年頭,有這個就好辦事了!”
鐵驢又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要遇到一般人,一聽到花錢,保準會頭疼或掂量好一會兒,但毒梟聽到這兒反倒,一點猶豫沒有的跟鐵驢回答,“老弟,我在外面還有點家底,多少錢你說個數,到時只要能幫我弄到解藥就行。”
其實我一直覺得,鐵驢和老貓毒囊裡的解藥沒那麼複雜,等我們出去後,直接給姜紹炎打電話就差不多能搞定了,但毒梟非得不信,這下好,鐵驢藉機敲了他一筆。
不過話說回來,鐵驢這麼誆毒梟,尤其老話說的好,有錢好辦事,反倒會讓毒梟安心。這就是所謂的花錢買安慰吧。
我現在沒法跟鐵驢說悄悄話,不過我打定主意,真出去了,他要把這筆錢誆過來,那也得分我點,畢竟見者有份。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毒梟把毒囊的事徹底放下了,我們把話題轉到越獄上。
姜紹炎沒跟鐵驢說詳細計劃,所以鐵驢也沒法子跟毒梟和冷手說詳細計劃,只告訴他倆,越獄時間在大後天夜裡,也囑咐他倆,在大後天之前,一定想辦法調到我們的牢房裡,這樣方便一起行事。
冷手和毒梟都把這個當回事了,一臉嚴肅的應著。
我記得昨天吃午餐後,還休息了好久,今天卻變了規矩,大部分犯人剛吃完飯,獄警就吹了哨子,讓我們回到車間幹活。
這引起犯人們不滿,不過犯人在監獄裡哪有民主和人權?被獄警出言喝了幾句就都老實了。
我們四個大佬也沒說上幾句話呢,就被迫分開了。
我和鐵驢一起回了洗衣房。我一時間沒啥太多的想法,專注手頭上的活兒,但鐵驢又想到一件事,趁空跟我念叨。
他問我,“a監區裡面什麼樣,你知道麼?”
我搖搖頭,本來他這麼一問有點讓人莫名其妙的,但我稍一琢磨就懂他的意思了。
我們越獄時要去a監區找黑痣,問題是隻有一刻鐘的時間,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到時別說找黑痣了,或許時間到了,我們連a監區都沒怎麼轉悠明白呢。
我一下頭疼上了,而且這短短几天時間,我和鐵驢有什麼藉口能混到a監區裡呢?
去a監區的條件只有那兩個,要麼是精神病,要麼就是鬧事的不安分份子。
我和鐵驢不可能當精神病,我去過我老爹那精神病院,很清楚正常人想裝瘋賣傻去裡面混吃混喝有多難。這法子肯定行不通,另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