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受傷的。
我看不下去了,也急忙從人群后面鑽過來。我拽著寅寅,想把她拉起來,嘴上好說,“寅妹,節哀順變!”
寅寅是順著站起來了,不過看到是我後,她的表情突然一變,竟狠狠的推了我一下……
(前面的五卷,包括第六卷第一章,是為出版準備的。按最新出版總署的要求,神鬼、風水、相術這類的不能寫,重案刑偵題材的,不能過於血腥暴力,更不能涉黑涉政。
說實話,想走實體出版路線的網路文學,寫起來,又要保證情節精彩,又不能碰高壓線,構思時很累。
從第六捲開始,咱們適當寬鬆一些。以後出版實體書時,也不會有第六卷之後的內容了。
當然了,這不代表我不好好寫,而是想少一些禁忌,多一些自由發揮的空間吧。
至於法醫禁忌檔案的實體書,什麼時候能出,我目前不太清楚。
這一個月內,將要出版的是詭案實錄三,手裡還有一套兇案局中局壓著呢,我到時考慮下,先申請出局中局還是先出法醫禁忌檔案。畢竟咱是一個小寫手,今年出版更嚴,書號很難弄,實體書就一本一本的來吧。
公佈下本人聯絡方式:
qq:1794741674
微信:xuzhe201306
看書有什麼問題了,可以加了留言探討)
☆、第二章 散夥
有一瞬間,我能從寅寅的眼神中品出來,她對我種濃濃的恨意。
我猜是因為姜紹炎,我的毒血能救姜紹炎,但她爹卻最終還是死了。我很無奈,因為不是自己不作為,而是鐵驢和老貓根本不讓我用毒血。
在我愣神期間,寅寅又推了我一下,那意思讓我躲得遠遠地,之後她又跪下來,木訥的看著墓碑。
參加葬禮這麼多人呢,我倆的舉動都被他們瞧到眼裡,一時間我很尷尬。鐵驢本來沒打算露頭,現在卻不得不繞過人群,來到前面拽我。
他還輕聲唸叨一句,說寅寅太過悲傷,過一陣就會好了。他又把我拽到後面去。
我也覺得這場合跟寅寅沒法說啥,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站著。
整個葬禮並沒持續太久,大約四十分鐘後,白司儀把過程都走完了,大家也就陸續撤了。
細算算今天不是休息日,他們這些同事和朋友也蠻辛苦的,一會要回到市裡繼續上班。
我們仨沒動身,寅寅也戀戀不捨,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默默噼裡啪啦的掉眼淚。這樣過了一會兒,老貓先熬不住了,他上前對寅寅附耳說幾句。
我發現挺奇怪的,寅寅聽話了,竟跟老貓一起走了。
這一下子,只剩我和鐵驢了。我是想跟在老貓後面,等下了寶山,再借機跟寅寅說說話,鐵驢卻拉著我,還讓我跟他一起,再陪陪姜紹炎。
鐵驢挺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墓碑右邊了,還腦袋一歪,靠在墓碑上。
我跟姜紹炎都是兄弟,也沒啥忌諱的,而且趕了一晚上的路,也累了。我也學著鐵驢這般,坐在墓碑左面。
想想這場面也挺奇葩的,我倆一左一右的把腦袋靠墓碑上。鐵驢還分我一根菸,自己吸了一根菸,又點一根菸,插在墓碑前的地上,那意思,這煙是給姜紹炎吸得。
鐵驢拿出一副聊家常的意思,自行嘀咕起來。不過我在一旁默默聽著,他說的內容可不是什麼家常。
鐵驢在“責備”姜紹炎,說四年前的大戰,他哥倆一起並肩突圍,姜紹炎發現有個紅點印在鐵驢腦門上,他非得撞開鐵驢擋了這麼一下子,結果自己中了鐳射彈。不然以後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不是他而是鐵驢了。
我只知道四年前發生了什麼,但到底什麼過程,我不清楚,聽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