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這手爪子挺有勁的,老貓還想抵抗,但他這麼壯的身子都抗拒不了,一下子被拽到樹幹上。
我聽到砰的一聲,整個樹幹被震的一抖,那吊起來的乾屍也被弄下來了。
我和鐵驢就在樹下,怕被幹屍砸到,我倆不得不挪了地方。也真險,我眼睜睜看著乾屍倒在我眼前,而且我鼻子也難受起來,聞到了一股稍微臭乎乎的味道。
一時間我搞不明白臭味從哪來的,鐵驢聞後臉色一變。
我又抬頭看著老貓,隔了這麼一會兒,上面又有變化了,那手爪子反覆的伸出去又使勁往回拽,老貓跟個木樁子一樣,來來回回的砸到樹幹上。
老貓整個人都有點迷糊了,但他是勇士,底子擺在這兒呢。他臨危不亂的找個機會把腰間的刀摸出來了。
他對著手爪子狠狠砍了下去。要是實打實的砍上,這手爪子保準會斷了。
但手爪子似乎有預感一樣,提前自行縮回去了。老貓這一刀砍空了,而且他也被重力一影響,狠狠落下來了。
老貓的外號真沒叫錯,他使勁扭著身子,尤其腰板用勁,硬是找到了最佳平衡。
他落地的一剎那,雖說往旁邊滾了幾下,但並沒摔傷,又迅速的站了起來。
那手爪子縮回去後,樹幹上凸起的地方越來越大,我還隱隱看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掙扎著。
而且沒持續多久,凸起處裂開一個大口子,一個怪里怪氣的小人從裡面爬了出來。
他也不嫌高,嗖的一下蹦到地上來了。等站直身子後,冷冷盯著我們。
我們仨趁空也往後走走,我真不知道把他稱為人恰不恰當。他面板上面帶著細鱗片,嘴裡伸出兩顆半月牙型的尖牙來,這讓我想到螞蟻的顎了,另外它嘴巴掛著十幾根不粗不細的鬚子,腦袋上的頭髮,更讓我想起毛毛蟲身上的毛了。
我心說這他孃的到底什麼東西?難不成是“來自星星的你”?被我們發現了?
我沒急著在這場合問啥,而且我相信鐵驢和老貓也跟我想的一樣,要迅速把這小怪人降服或者弄死了。
我們都帶著槍呢,尤其鐵驢揹著的還是步槍,我就悄聲來句建議,“驢哥,開、開槍呀!”
鐵驢又使勁嗅了嗅,搖搖頭說,“絕不能開槍。”
我不理解,鐵驢抬頭看著樹幹上的大洞,說這裡往外冒沼澤氣,要是開槍的話,很容易引起爆炸。
我知道爆炸有多嚴重,心裡也咯噔一下。老貓剛才被小怪人欺負一頓,心裡不服,他嗤了一聲,當先往前走一步,又拿出雙刀,那意思跟小怪人單挑。
我一下又放心不少,心說老貓出馬,這事妥妥的了。
我和鐵驢也沒打擾他。我倆又故意退後幾步。算是給他們騰地方了。
小怪人稍微歪著腦袋,盯著老貓看著。老貓把雙刀橫在胸前,他也沒急著動。我能理解,高手比拼,往往等對方先漏出破綻。
他倆等的也就是這個機會,如果沒有沼澤氣,我相信老貓能沉住氣,但沼澤氣越來越濃,我隔的這麼遠,聞著都有些乾噦了。
小怪人倒挺享受,還時不時使勁深呼吸幾口,它嘴邊的鬚子也都興奮的直顫抖。
老貓忍不住了,他哼一聲,邁大步往小怪人身邊跑去。
老貓真是玩刀的行家,他上下路齊出,上面對著小怪人的脖頸去的,下面直取命門。
這一招著實不好躲,不過小怪人就好像能料敵先機一樣,在老貓出招的前一刻,他往旁邊一躲,又奔著老貓衝去。
老貓想換招都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怪人逼近。
小怪人把嘴張開,拿出一副要咬老貓的意思。難以想象,要被小怪人咬住了,會不會被摟下一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