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閒心看電視,都來到客廳想聚在一起聊一會兒。
我跟鐵驢坐沙發挺習慣,尤其這沙發還軟乎乎的,老貓不行,沒一會兒呢就蹲到了地上。
我們的話題都圍繞著魂魄勇和莽人部落。
鐵驢指著魂魄勇,說按老仙兒的意思,每次去部落的前一天,都要在魂魄勇的心窩處滴血,直到血溢滿了,這樣魂魄勇第二天會變色,拿過去給莽人看,才算是真的通行證。
我覺得這挺神奇的,而且鐵驢和老貓都想明天一早就動身。
我們仨只能抓鬮了,看誰給魂魄勇滴血。我倒黴,抽中籤子了。
我以前也不是沒放過血,早就熟悉了。我就急忙找來刀,對著指頭戳一下。
我本以為用不了多少血呢,畢竟魂魄勇的心窩處沒多大地方,但我發現,每落下一滴血,沾到魂魄勇身上後,它就跟被海綿吸收了一樣,一下散開了。
我不得不一直滴下去,最後手指頭都疼的厲害,這魂魄勇渾身上下都變成暗紅了,心窩處才終於溢滿了。
我心裡覺得自己虧了,另外看著魂魄勇的變化,問他倆,“這算不算是已經變色了?”
他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老貓不想等了,說先把魂魄勇放在這兒,等明兒一早起來後再看看。
我和鐵驢都贊同。我們又都去了臥室,想早早休息。
但這一夜,沒讓我們消停!
☆、第八章 神秘面孔
出租屋裡只有兩個臥室,我們卻三個人。我想的是,我們仨分開睡,兩人睡臥室,另一個客廳。
其實這種睡法以前也用過,我就這麼跟他倆建議的,也強調自己沒啥說道,睡客廳沒問題。
但鐵驢和老貓都搖頭說沒那麼麻煩,他倆住到一起就行,隨後不等我表示,他倆勾肩搭背的去了一個臥室。
我看著他倆背影,心說老貓原本是挺孤僻一個人,怎麼現在又愛跟鐵驢睡一起呢?他的內心,我理解不透。
這麼一來就剩我自己了,我默默去了另一個臥室。
這裡都是軟床,躺下後很舒服,而且累一天了,我閉眼睛沒多久就進入夢鄉了。
我做了個怪夢,夢到老貓變成女人,跟鐵驢結婚了。我們所有人都參加了他倆的婚禮,尤其婚禮現場上,老貓非要高歌一曲,但難聽的讓大家都直捂耳朵。
我被怪夢折磨的漸漸醒了,發現自己腦袋很疼,也有發燒的跡象,另外耳邊真的出現了歌聲,還是個尖嗓音,似乎就在我門外唱的。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扭頭向門外看去。但屋裡屋外都沒點燈,黑咕隆咚的看不出個啥來。
我心說難道真是老貓?他半夜學女人唱歌?不然不可能是鐵驢,驢哥沒這麼奇葩。
我想出去看看,順便勸老貓別唱了,太擾民。
我坐起來要下床,這期間我又往外看了一眼。臥室門上還有一塊毛玻璃,原本上面啥也沒用,可現在呢,上面竟趴著一張女子的臉。
它慘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還披著長髮,瞪兩個大眼珠子。
這把我嚇住了。第一時間反應的是有鬼,隨後又冒出一個念頭,家裡進人了。
我心裡那根弦繃得緊緊地,又迅速向床頭摸去。我帶的匕首和蟲盒都放在上面,我把它倆都拿到手裡,這樣壯著膽子,我向臥室門那裡靠去。
但隨著我走進,那個慘白的臉突然往後一退,徹底消失了。
等我開啟門往外看時,客廳裡靜悄悄的,鐵驢和老貓住的臥室門也關著。我合計著,難道那女鬼進了他倆的房間?不然怎麼解釋?
我又過去敲門,但剛敲一下,聽到裡面有鼾聲了,是鐵驢的。
我也不敲了,趕緊擰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