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著我們倆個小泥巴孩兒,全愣住了。
我不想多解釋啥,問他們看到姜紹炎沒?
有人接茬,說姜紹炎在103室。我跟鐵驢直奔過去。
這103原來是個科室,也不知道姜紹炎咋想的,讓民警把這裡的桌椅全挪走了,只在牆上繫了一段繩子。
我倆進去時,我看到姜紹炎正躺在繩子上小憩呢。
這讓我想起神鵰俠侶裡的情節了,小龍女就這麼睡覺的,只是電視裡演的,小龍女睡姿很優雅,而姜紹炎呢,躺在繩子上,整個身子有點彎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把力道掌握好。
我倒不覺得姜紹炎是瞎玩,他這一定是門功夫。我猜他之所以爬樹那麼棒,或許跟這種練習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我倆不是來看姜紹炎演出的,都湊近一些,我還喊了句“烏鴉!”
姜紹炎本來很淡定一個人,這次奇了怪了,我這麼一喊,他一激靈,從繩子上滾了下來,還實打實摔到了地上。
我跟鐵驢過去扶他,我還有點愧疚呢,覺得自己剛才一嗓子太冒失了,但姜紹炎根本沒理這茬,他又蹲到了地上,一邊摸著額頭一邊嘆氣。
我留意到,他手裡還拿著一小沓卡片。
他也不在乎髒不髒的,把卡片一排排的平鋪在地上。這都是大頭貼了,我也看出來了,就是失蹤旅遊團的那些人。
姜紹炎唸叨一句“到底會是誰呢?”
我不明白啥意思,問了一嘴。
姜紹炎指著這些卡片,又解釋說“旅遊團偏離原來路線,這不是偶然,一定有人做了手腳,但理性看待呢,旅遊團的人都可疑,指不定誰辦的這事。”
我深一琢磨,他這話確實在理,而且我們只要能把這可疑人物找出來,絕對是破案的關鍵。
可問題是,看姜紹炎現在的態度,他在這線索上並沒啥突破。
我索性把話題一轉,一方面讓姜紹炎換換思路,一方面也真想說說我跟鐵驢的遭遇。
姜紹炎認真的聽著,不過時不時皺著眉頭,在我說完後,他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沉思起來。
我跟鐵驢給他時間,過了一刻鐘吧,姜紹炎回過神說話了,這次案子要真是那個人做的,他也不可能有那本事,能製造出這麼詭異的事件來。
我承認,用詭異形容我跟鐵驢的遭遇一點都不過分。
鐵驢是真緩過來了,而且心裡還不忿,跟姜紹炎建議,“今天時間晚了,要不明兒你跟我倆在過去一趟,找找原因啥的。”
姜紹炎沒正面回答,說容他再想想。
我看一時間也沒自己什麼事了,我就想出去把帶回來那個懷疑是精斑的標本化驗一下。
但等我剛一開門,有個人急匆匆往裡進,也就是我倆都控制好速度了,不然保準撞在一起。
我仔細一看,是駱毅,就是接待我們的那個民警。
我猜他一定有啥重要訊息了,不然不會是這種著急狀態,我不忙著走了,支著耳朵聽著。
駱毅跟姜紹炎說,“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是線索的線索,且末鎮附近,一直有一股土匪的存在。”
我們仨一下來了興趣,我也湊過去。我們把駱毅圍住了,姜紹炎示意讓他繼續。
駱毅說,“且末是古西域三十六國之一,這裡有古文明、陶片、乾屍這類的,這都是被大家熟知的,而還有一個大盜文化,估計知之者甚少。”
我們仨都對這說法很陌生。
駱毅也看出來了,又繼續說,“古時候且末不是什麼好地方,本地人為了生存,也衍生出一種職業,就是大盜,專門搶劫往來做生意的客商。他們還有一個口號‘戰死為榮、病死為辱’。而隨著時間的推進,生活條件的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