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後他就要下刀,明顯要對女孩脖頸狠狠搓一下。我都做好準備了,心說一會保準見到她脖子噴血的慘劇。
可如此關鍵時刻,意外頻發,突然傳來嘎巴一聲響,盜匪呃了一聲,顯得很痛苦,這聲音也明顯是他身上發出來的。
我對此很熟悉,是骨頭斷裂弄出來的。盜匪也顧不上我們,趕緊扭頭看了一眼。
我想起來,之前他從別墅跑出來時,就喊著說遇到鬼了,難道這鬼跟了過來?還用神力把他打傷了?
我順著往他身後看了看,但那裡實在太黑。
盜匪丟下我們,扭頭就逃,只是他右邊胳膊明顯傷了,這麼逃起來,胳膊滴裡郎當,根本用不上勁。
女孩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捂著臉嚶嚶哭,我跟寅寅沒時間安慰她,我倆很默契,先找鞋穿。
我發現自己點背,一隻鞋正好被女孩坐到了屁股底下,合著當墊子用了。我不客氣的推了她一下,說借光讓讓,又把鞋使勁抽了出來。
這麼冷不丁不穿襪子,有點磨腳,但誰在乎這個?寅寅拿好電棍,揣好手銬,我們繼續追匪。
這盜匪也算有兩把刷子,別看右臂殘了,翻牆卻不是問題,另一隻手和兩隻腳配合著,很輕鬆的跳了過去。
等我倆趕到牆下後,寅寅突然拽住我,她留意停了停,跟我悄聲說,“那人沒走,一定在外面牆下呢。”
我明白,這盜匪是個老油條,竟有臨危不亂的本事,如此逆境下還想還手反擊。
但我跟寅寅也不是白給的,我四下一看,牆角還有一個鋤頭,估計是這別墅僱了什麼人,平時種點啥東西用的。
我把它臨時借來用用。等捧起鋤頭後,我對寅寅使個眼色。她跟我算是心有靈犀了,這時開始爬牆,還特意弄出聲響來。我趁機說了句,“一會抓住那變態了,回去銬在審訊室裡,咱們好好“招待”他!“
我這是故意刺激盜匪呢,沒想到寅寅接話了,說冷哥全聽你的,到時你要爆他菊花,大家沒意見。
這把我弄一愣,心說自己好過這口麼?
我掂量著,又過了幾秒鐘,等時機差不多了,突然把鋤頭伸到牆外面。
盜匪根本沒看清,一定以為探出來的是人腦袋呢。他本來左手握著一塊撿石頭,早就準備好了,這時罵了一聲艹你孃的,跳著對鋤頭狠狠砸了一下。
可這麼做,吃虧的全是他。盜匪哎呦一聲,我也能感覺出來,要不是自己緊握著,鋤頭都能被打飛了。
寅寅等的就是這時候,一看盜匪分散精力了,她嬌喝一聲,跳了出去。
這次我聽得真真的,兩個人的腳步漸漸遠去,明顯是追逐上了。
我怕寅寅一個人不夠,也準備爬牆,但我有點遜,這牆太高,沒了汽車前蓋當踏板,爬起來費勁,一隻腳踩上了,剛一要使勁,整個人就有點往下禿嚕。
我也有招,反正周圍沒人看,我就左右腳交換,不是有個詞叫王八拳麼?我純屬一頓王八踩,靠著亂蹬的優勢,稀裡糊塗的爬上去了。
等下牆就輕鬆多了,一跳就解決了。
這時候寅寅跟盜匪已經不跑了,都站在遠處對峙著,盜匪兩隻手浪蕩著。
我發現寅寅有一點實在太“爺們”了,她看盜匪這德行,竟把電棍收了,意圖明顯,不想多佔便宜。
我心說這都啥時候啥時代了,咋還有一對一對決的老思想呢?我不管那個,要嗖嗖往寅寅身邊奔,我是打定主意,一會二對一,儘早拿下盜匪。
可我人在中途,他們就開始打上了。
寅寅上來就是狠招,全重手,又是擒拿錯骨,又是切脖子踢下體的。她是把當警察壓箱底的本事全施展出來了。
只是盜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