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說八九成相似都不過分,只是他臉上有幾次地方貼著創可貼。
我先開口問他,“你不會是我另一個親兄弟吧?”
那人微微搖頭,又跟我說,“我叫冷詩傑!”
我當時眼珠子都瞪的溜圓,因為他說話聲也很像我。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姜紹炎,那意思讓他快告訴我,到底咋回事?這個我又從哪冒出來的?
姜紹炎先擺手讓我別那麼激動,又指著“冷詩傑”說,“他是一個特警,本來長得跟你有點連相,這幾天我讓他去了趟北京,在熟人那裡做了手術,把臉部脂肪和肌肉群稍微調整一下,你不是熬不住了麼?那就讓他當你吧。”
我全明白了,這麼說來,他臉上的創可貼一定是在掩蓋手術後的傷口了。
我覺得這特警犧牲太大了,而且他頂替我,危險也間接轉移到他的身上了。本來這種損人利己的行為,我是全力反對的,但這次我反對我是傻子。
我還怕他臨時反悔啥的,趕緊騰地方,讓他坐在病床上,又把醬牛肉和可樂推給他,面上我客氣的說,“同志辛苦了,一定餓了吧,趕緊吃點醬牛肉舔舔肚子。”
我是眼巴巴瞅著,看他真聽我話,吃了兩片牛肉後,我又看姜紹炎,那意思瞧到沒?這次是他吃的,有事跟我沒關了。
姜紹炎也看出我那點小心思了,他一擺手沒多說啥,讓假冷詩傑在這好好待著,又讓我趕緊換上便裝走人。
這次換衣服,絕對是我有生以來最快的一次。不出半分鐘,我就跟姜紹炎出了病房。
我倆沒坐電梯,反倒去了樓梯間,在剛進門的一剎那,我看到樓道里蹲個小夥,正在那吸菸呢。
乍看起來,他平平常常的,像個護理病人的家屬,其實要我說,他也該是一個特警才對。
姜紹炎沒跟這人打招呼,我倆悶頭向下走,等出了側門,我忍不住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覺得自己自由了。
我問姜紹炎,“接下來去哪?回警局麼?”
姜紹炎一聳肩,又指了指樓上說,“那個‘你’還在病床養傷呢,這個你怎麼能隨便露臉呢?來吧,咱們先上車躲著再說。”
☆、第四十五章 白髮殺手
側門不遠處有一輛黑轎車,姜紹炎帶著我一起上車,他坐在正位上。我看他也沒開車的意思,只好悠閒的待著。
我是突然想到寅寅了,這三天她沒來看我,這不科學。我就問姜紹炎,“你的女徒弟哪去了?有啥任務?”
姜紹炎正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琢磨事呢,趁空回答說,“我徒弟?正在學習心理學和催眠。”
我有點愣,心說寅寅一個刑警,學那玩意兒幹嘛?難道遇到賊了大吼一聲,掏出秒錶在賊眼前晃悠麼?
姜紹炎也因為提到寅寅,回憶起別的事來。他苦笑上了,跟我說,“知道麼?小冷,我這輩子有過很失敗的兩次經歷。”
我沒接話,示意他往下說。
姜紹炎繼續說,“第一個失敗經歷,讓關係最近的幾個人,在同一天跟我陰陽兩隔了,為此我還哭了!”
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尤其像姜紹炎這種硬漢,能哭絕對說明他很傷心。另外憑我對姜紹炎的瞭解,他不好女色,這最親密的幾個人,一定是他兄弟。我猜那一天,一定是做特殊任務失敗了吧?
我沒法安慰啥,尤其這事都過去了,我也不能不應景的來一句節哀順變吧?我索性往下問,“那第二個失敗經歷呢?”
姜紹炎無奈的呵呵幾聲,說他有個很強勁的對手,處處壓著他,前段時間他本以為能翻盤呢,誰知道實驗還是失敗了,他依舊被動著。
姜紹炎沒說太細,但我猜這個對手是陳詩雨,而那個實驗就該是給小白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