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對講機拿出來,對著喊了喊,可我發現,對講機吱吱響,明顯有干擾。
我沒時間較真干擾從哪來的,我想盡快趕回去。
我把魔鼎和鐵幡都收了,還把班蝰蛇手槍拿在手裡,小心翼翼的往回跑。
這裡離他倆的所在地不遠,沒多久我跑完一半路線了,這時遇到兩個乾枯的灌木叢,我沒想停留。
但剛進過灌木叢時,從裡面分別站出兩個人來,他倆都拿著手槍指著我,一胖一瘦。
黑燈瞎火的,我認不出他倆是誰,以為是敵人呢,我一對二明顯吃虧,但也不能就此認輸。
我一琢磨,誰胖我就對付誰,畢竟當靶子明顯。
我也舉起槍,指著那個胖子。他倆倒是比我淡定,也把我認出來了。
胖子先喊了句,“別開槍,我是鐵驢!”
我定睛一看,另外那人是姜紹炎。我納悶了,稍微緩了緩神,問他倆,“你們既然都沒事,剛才開什麼槍?”
他倆互相看了看,鐵驢反問我,“槍聲從你那個方向傳來的!不是你開的嘛?”
我搖搖頭,也回過味來,我扭頭往回看,遠處肯定還有別人,槍聲是他們弄出來的。
我們仨一商量,決定趕過去看看,但我們先回了趟“營地”,最快速的把我們東西打包收拾好。
接下來我們走了有一里地吧,姜紹炎站住腳步,或許又是直覺起作用了吧。
他皺眉看著遠處,讓我倆稍等。他找個老樹,嗖嗖的爬上去了。
有句老話叫,站得高看得遠,我明白姜紹炎就是想提前知道遠處是啥形式,但問題是,他夜視能力再強,能看多遠?
其實姜紹炎是留了一手,等離地十米高後,他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夜視望遠鏡,透過它觀察起來。
這麼隔了半分鐘吧,他雙腳一鬆勁,身子嗖嗖的往下滑,最後輕巧的跳到地上。
我跟鐵驢一起問,“怎麼樣?”
姜紹炎咧嘴冷笑,沒回答,等稍微想了想後,他跟鐵驢說,“你先別走,把大傢伙拿出來,給我和小冷掩護。”
鐵驢照辦,把吉他盒子卸了下來。
姜紹炎又帶著我,弓著腰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我純屬稀裡糊塗的跟著,這麼走了一百多米,等鑽出一片灌木叢後,我看到遠處有三個帳篷,還有一小堆人圍坐在一起。
我心說這都啥人啊?也沒聽說長白山有野人啊?另外野人會搭帳篷嘛?
姜紹炎對我噓了一聲,我倆又找個大樹,躲在後面。
姜紹炎把望遠鏡遞給我。我急忙接過來,稍微探個腦袋,觀察著。
不得不說,這望遠鏡真好,我看的一清二楚。
這些人都很魁梧,都是練家子,另外臉色都不咋好,就跟剛從墳堆裡刨出來的死屍一樣。
他們左耳都帶著鈴鐺,留著寸頭,最壯的那一個,脖頸上還有一個太極圖案的傷疤。
我知道這叫割皮紋身,說白了,按照某種圖案的規律把皮割下來,等癒合後,會留下這種圖案的傷疤形狀。
我意識到這些人不簡單,甚至有很強的組織性,另外我看到某個帳篷的門沒封嚴,露出半個鑽頭來。
乍一下讓我覺得這是地質工作者,來考察地形的,但細想想又不對,地質工作者不可能全都長這麼彪啊?
姜紹炎就等我看完發表意見呢,但我一直觀察著不說話,他一把將望遠鏡搶回來了,問我,“知道他們幹嘛的麼?”
我還是搖搖頭。姜紹炎咻了我一下說,“小冷啊,你孤陋寡聞了,這是一幫盜墓賊。”
我聽得腦袋有點短路,我倒是知道有盜墓賊這種人,問題是,這都啥年代了,咋還能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