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指著南方又說,“咱們打不過這個巨人,邪君索性抱著打不過就逃的意思,把他引開了,而邪君也告訴咱們,南方等他。”
我明白了,剛才邪君喃喃的唸叨幾聲,可謂一石二鳥,一方面讓巨人覺得他是在挑釁,另一方面跟我們約定了集合地點。
再往深了想,邪君畢竟曾經來過這片樹林,我們想把巨人擺脫掉,他絕對是最佳人選。
我強壓下心思,不去想邪君會不會因此受傷,甚至失手命喪此地。
我們既然幫不上忙,就趕緊先撤離。我們稍微休整一下,又開始啟程,反正都挺慘,互相攙扶著。
但邪君只是提了南方,並沒說更具體的地點,我們走了有兩三里地,老貓喊了句停,又指著四周說,“平常,隱蔽,就這裡!”
他說話永遠那麼簡點,我卻明白他的意思,這地方也真就是個地方,在整個樹林裡,是再正常不過的地點了,另外四周灌木叢濃密,我們蹲下來躲著,也能很好的藏身。
我們都不多說啥,趕緊分散開,靠著灌木叢坐下來。我其實也想過,要不要給他們打打藥,讓他們興奮一下。但強心劑這類的藥,偶爾來一次沒問題,總吃就對身子有害了。
我也就沒這麼做。我跟鐵驢和老貓挨的不遠,我湊過去問鐵驢,“咱們這麼躲著,邪君會不會也找不到咱們呢?”
鐵驢說不能,還強調,路上他做了很隱蔽的暗號,邪君要是回去了,能發現的。
我很納悶,這一路鐵驢跟老貓一直攙扶著,也沒見他有小動作啊?但我沒較真,信了鐵驢的話。
這樣過了一刻鐘,突然間遠處一棵樹上傳來嗷嗷的叫聲。
我一聽到,腦袋裡就嗡嗡的。我特別鬧心,心說那小象鳥咋又過來嘚瑟了?不就把它姘頭弄死了麼?至於對我們這麼狠麼?
我們還都挪了挪身子,抬頭看看。那小象鳥也盯著我們呢,甚至看我們瞧它,它還來勁了,叫的更歡快了。
老貓氣的一咧嘴,拿著雙刀站起來,對著那顆樹走去。
他平時用刀,都是握著刀把兒,這次他不握反拎。我懷疑他打著一會把刀撇出去的主意。這樣能用飛刀射鳥。
我不知道他玩飛刀厲不厲害,外加他用的刀也不是飛刀那種型別的,這麼一撇,也不清楚有多大威力。
我還眼巴巴瞅著,等他露一手呢,小象鳥卻沒給他機會。等老貓又走進一些後,它意思到危險了,展翅飛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心說也行,只要把它轟走了,我們圖個安靜就好。但老貓沉個臉回來了,蹲在地上唸叨一句,“麻煩來了!”
我挺納悶,他不就沒機會射殺小象鳥麼?至於慪這麼大氣麼?
鐵驢在警惕性方面比我強,也一下懂了老貓的意思,跟我們解釋,“小象鳥發現咱們了,大家回想一下,那個森林巨人很可能就是小象鳥引來的。這次它還玩這一手,把巨人引來怎麼辦?”
我頭疼上了,真要按老貓和鐵驢猜的,那我們還躲個屁啊?趕緊換地方!但怎麼換呢?我們在地上走,小象鳥在天上看,我們去哪兒它不能知道?
三個小矮人更沒啥主意了,他們阿巴阿巴的唸叨,純屬瞎著急。
老貓四下打量著,過了一小會兒,他喊了句,“有法子。”之後一擺手,招呼我們一起行動。
我也不知道他要幹啥,卻跟大家一起,也不藏著了,隨他走過去。
老貓身子有傷,爬樹慢,但還是挑了幾棵樹,爬上去,從上面砍下兩個粗壯的樹枝。
他丟下一把刀,給我和鐵驢下命令,一起削樹枝,弄得前尖後粗,做成簡易的長矛,之後他又帶著小矮子們一起找灌木,他還教小矮子們怎麼做,能把灌木搓成一股既結實又有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