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它身子很多地方都被幼蟲毒素影響著,就算腦袋掉了,很可能身子還會自行的反抗一會兒。”
我想到一種大家熟知的昆蟲,蟑螂,它腦袋掉了,身子也會在短期內還有舉動。我猜活屍的舉動就該跟蟑螂差不多。
我頭疼起來,心說這他孃的可咋辦的好,要是讓老貓去砍腦袋,他別被活屍抓傷了,那豈不會中毒麼?
我又想到摧毀者了,扭頭看鐵驢來了句,“驢哥,上穿甲彈吧。”
鐵驢也明白,我說的法子絕對有效,我們離遠了來一發穿甲彈,又致命又跟炸彈似的,這女屍還嘚瑟個啥?
但鐵驢捨不得,用雙手緊緊抱住摧毀者,大有誰也不能把槍從他手中搶走的意思,還跟我們說,“再想個別的辦法!”
我實在沒啥好辦法了,老貓也皺眉沉默起來。不過邪君有招。
他擺擺手讓我們躲到遠處,看他耍一手。我看他就勢還活動起身子來,尤其使勁揉著手爪,我心說難不成他想這麼赤手上陣,把活屍一瞬間撕扯碎了?
倒不能說我看不起邪君,我承認他是個身手很恐怖的人,問題是他還沒恐怖到能大撕活人的程度。
但邪君都下令了,我們得聽從。我們幾個也真不客氣,足足退後十米距離。
等邪君覺得可以了,他停下活動身子,又一摸後腰,拿出那個小鉤子。
這是邪君的獨門武器,我一直覺得,這鉤子還沒老貓的刀或鐵驢的匕首厲害呢,畢竟它有種四不像的感覺,砍人欠火候,捅人沒那優勢。
但這次我真開眼了。邪君走到懷孕活屍的腦袋上方,大喝一聲,“來!”就把鉤子對準活屍的下巴勾了上去。
鉤子很鋒利,一下勾住活屍的頭顱了。一瞬間活屍疼的一哆嗦,也猙獰的把眼睛睜開了。
我估摸著,她馬上會伸手爪撓邪君了,但邪君不給她機會,拎著鉤子、帶著女屍使勁轉起來。
他在原地玩上了陀螺。活屍被這股勁帶著,也嗖嗖打著旋。
我不知道其他人啥感覺,我是有點驚呆了。等這麼轉了七八圈吧,邪君又暴喝一聲跳了起來。
我記得有個招數叫力劈華山,就是一個人舉著刀跳著狠力往下劈,那股勢頭,貌似都能劈開華山一樣,而邪君呢,竟然來了一手力摔活屍。
他本身力大,又藉著原來的一股螺旋勁兒,這一下把活屍摔得,砸到地面的一瞬間,就有一條胳膊被摔飛了,還有一條腿被摔彎了。
要我說,這衝擊力足以跟一個人從十多層樓上跳下來的威力相媲美。
這下活屍徹底死透了,就算想舉胳膊舉腿,這些零件也已經報廢了,根本舉不起來。而她小腹竟也有了反應,肚皮動了幾下。我知道一定是裡面的胎兒,它死前掙扎了幾下。
邪君很累,擦了擦腦門的汗,卻也沒有要歇的意思,指著遠處另一個懷孕活屍說,“走,換地方!”
我們成了觀眾,就這樣,邪君又連續摔死了四具活屍,等到第五具時,他停住了,拿出一副欣賞的意思,盯著女屍小腹攢了句,“完美!”
我知道他指的是肚裡的胎兒。這一刻,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活屍很危險,邪君怎麼能既把胎兒弄出來呢?
邪君摸著上衣,我發現他衣服裡有暗兜,放著一個錦囊,裝的就是屍蠱了。
他把屍蠱拿出來,對著活屍腦門射了一枚。屍蠱很頑強,拱了幾下就鑽到肉裡去了。活屍疼的難受,甚至都呃呃叫喚幾聲。
邪君不理會,又把小喇叭拿出來。他也知道,小喇叭一吹,很可能引來暴怒的金銀蟲,但好在金銀蟲都四下散開了。
他吹得很小心,故意壓低聲音,但還時不時瞪個溜圓的小眼睛,留意著四周。
我也拿著蟲語笛